貳拾、狐狸天女懷孕了 (第3/3页)
將血撒在溯日鏡鏡面。 "當然不能。"溯日鏡怪聲怪氣地回道,若是認主那麼容易,隨便來一個笨蛋拿豬血狗血雞血潑它,難道它要認豬狗雞當主人嗎? 雲霜不甚在意地撕了一條長布把掌心包紮好,再來他把刀子對準自己的心臟刀刺入心,雲霜忍著痛悶哼了一聲,這一次他將心頭血灑在溯日鏡上。 溯日鏡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麼刁,居然趁著它被封印往它身上滴心頭血,要是主人在肯定要被他氣死了,無恥之徒,無賴,居然想坐享其成! 雲霜沒想到滴上心頭血後居然陰風陣陣,整間禪房凝結了一層冰,十二條封印的精鐵齊斷,從溯日鏡裡刮出勁烈的冰暴。 瞬間,雲霜彷彿知道他跟溯日鏡還有冰凍的禪房一起掉進了某個空間裡。從四面八方浮現出鏡陣來。 冰霜結滿整個空間,雲霜握緊拳頭,冰層從他的肌膚表面剝離。很冷,冷得全身都要結冰,可是這些對雲霜來說沒什麼,他本身就是變異冰靈根,長年在雪原修煉。 雲霜身處鏡陣之中,鏡陣映出無限個雲霜來,雲霜饒有興味地看著鏡陣的自己,他猜鏡陣也許能夠反射攻擊,如果不主動攻擊呢?鏡陣也能化被動為主動嗎? 雲霜照了好一會鏡子,照得溯日鏡不耐煩了,"你不是要當我的主人嗎?想辦法收服我啊!光是照鏡子有什麼用?" "馴服也是一種方法不是嗎?"雲霜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不會被馴服,修真界本來就是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只有展現你的實力才能成為我的主人。" 雲霜覺得溯日鏡很吵,嘰嘰咕咕地說個沒完,不曉得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法寶可以把溯日鏡收掉,雲霜想到四姐交給他的佛珠。 他轉一次彈出收了一面溯日鏡,這下子換成溯日鏡緊張了,居然排成隊主動朝雲霜攻擊,雲霜不慌不忙地一面接著一面收,還沒收到最後一面,最後一面消失了,接著又化為兩輪的鏡陣朝著雲霜而來。 這次雲霜手握佛珠的流蘇轉動母珠,一次收走所有的溯日鏡。 再來變成三輪的鏡陣包圍著雲霜,雲霜冷靜地看著鏡陣,用同樣的法子收走三輪的鏡陣。 溯日鏡瘋狂而桀驁的笑著,"我能以一化為無限,你收得完嗎?你的佛珠在發燙了吧?再收下去佛珠可要爆開了。"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你是不是撐不住了,才開始大放厥詞呢?" 雲霜摸著發燙的佛珠,心裡卻是莫名的平靜。他跟溯日鏡所在的禪房逐漸瓦解,周遭背景成了環繞著冰湖的冰樹,依然白雪漸漸,沒有光沒有聲音,只有溯日鏡那嘶啞難聽的叫聲,壞了這一片雪白的純潔無瑕。 雲霜看著腳底的鏡湖,笑了笑,溯日鏡說他能以一生無限,他想到了鏡子裡面也有佛珠,究竟鏡子裡的佛珠溯日鏡是不是能左右呢,雲霜很想試試看。 然後他很認真地讓鏡裡的佛珠浮現出來,層層環繞鏡湖,用所有的佛珠跟佛珠的無限虛像一起收鏡湖。 "!!" 溯日鏡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他認出了眼前的纖細的男子是他等待已久的小主人。 佛珠是收不盡他,畢竟他可是主人煉來穿越時空的珍貴異寶,就是遇上狠角色,他也可以穿越時空開溜。 可是要收他的是他的小主人,溯日鏡只好嘟著嘴委屈地陪著小主人演戲,演出簌簌發抖的可憐小鏡子。 溯日鏡在鏡府裡一邊唱著小曲,一邊說道,"小主人快來滴血認主,老子跟定你了,你就是滴尿老子也讓你認主。" "快滴血,老子值得你擁有!" 雲霜再取一滴心頭血,滴在鏡湖上,內心平靜地完成溯日鏡認主。 *** 斯年在睡夢中嘔出一口血來,靈犀也被他嚇醒,連忙拿出帕子替他擦嘴。 他接連咳了好幾口血,試著跟溯日鏡連繫,發現溯日鏡早經脫離他的掌控。 斯年實在想不到溯日鏡究竟被誰拿走,竟然完全不驚動他! 他設鏡陣是為了試探,大正寺的禪房裡還擺著一本煉屍綱要。自從他知道容大河被煉成了旱魃,他就在想,煉屍的人是誰? 是從前他四處追蹤時茜時遇上的養屍人嗎?還是另有其人?為什麼要將凡人的容大河煉成旱魃?於他們而言究竟有什麼好處? 斯年看著書房發光的畫,前因後果瞬間在他的腦海裡發光。他忍著滔天的怒火說道,"靈犀,你把銀霜放進畫裡,又引我跟你親熱,好讓銀霜穿越我的畫?" 一股腥甜竄出他的咽喉,他這才知道背叛的憤怒是怎麼也忍不了,強忍也躲不過氣極攻心,斯年腦子一熱,嘔血後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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