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纱 (第9/10页)
看覃沁,后者也摇摇头。 韩秋肃正想揽住她,覃沁抢先一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祝笛澜累得把头靠到他怀里,哽咽着说,“我不明白……” 覃沁抱住她,轻声安慰,“我还指望你给我做个说明呢。” “我能知道什么……”祝笛澜哭了一小会儿,她实在被吓得不轻,“我没见过他……他是个疯子……疯子……” “这我倒是可以赞同。” 韩秋肃皱着眉看着两人抱在一起。覃沁不客气地对他说,“没有人欢迎你,你最好趁早滚蛋。” “想打架我就奉陪。” “正好,我看你迟早要跟苏逸站一道,”覃沁掏出手枪,“没必要留后患。” 祝笛澜把冰块掷在地上,生气道,“把枪收起来。” 覃沁预料到她的反应,不满地“啧”了一声。 祝笛澜转过身劝韩秋肃,“你走吧。” 韩秋肃不想再把她放进夹杂在他们中间的尴尬位置里,他有自己的计划。于是他转过身,径直离开。 祝笛澜倒回覃沁怀里,覃沁由着她闷闷地哭了许久。看来她是真的后怕,这一出,覃沁也确实没有预料到。 当晚,为了安全,他们把她接回别墅住。祝笛澜早早入睡,覃沁与凌顾宸讨论很久也没有讨论出结果来。 不过廖逍的结论与祝笛澜一致,他们都认为苏逸是个可怕的疯子,他的行为容易失控且难以预料。 还记得我吗 祝笛澜闷闷地趴在桌子上,盯着面前热茶散出的白色蒸汽。凌顾宸坐在她身边,看到她右眼下方的颧骨上有一小片青色,他心疼地伸手摸摸她的脸,想把这片青色抹去。 祝笛澜发出吃痛的嘶嘶声,把他的手打开。 “还疼?” “为什么每次挨打都是我?我都没见过他。你们那么喜欢照脸打一个陌生女人的吗?” “他是神经病,不要把我跟他相提并论。” “你跟他一样,你以前没打过我吗?还非要打脸,一个培训班出来的吗?” 凌顾宸对她的旧事重提感到不快,同时又觉得不安与愧疚,“你老记得这么清干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对不起了?”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什么?”祝笛澜蹦出句经典台词,说完她都笑了。 “歪理真多。”凌顾宸也轻笑,他握住她的手,“那你打回来。打回来就别再提这事,也不许再生气了。” 祝笛澜挣脱不开他的手,抱怨道,“你干嘛呀。” “让你打回来。”凌顾宸举着她的手扇自己的脸。 祝笛澜轻轻扇他一下,被他眼里的温柔逗笑,“好啦,不跟你闹。你知不知道苏逸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凌顾宸摇头,“鬼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 “你说,他会不会也瞎了眼,”覃沁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舒服躺着,懒洋洋地说,“看上我家黑山老妖了?所以才发疯要抢人。这可好,神经病跟巫婆,挺配。” 祝笛澜跳起来要打他,凌顾宸把她拦腰抱住,劝道,“他的话你还当真吗?” 覃沁咯咯笑得大声。 祝笛澜忿忿地跺脚,骂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凌顾宸倒是若有所思,“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看上你了?” “胡说什么。”祝笛澜瞪他,“昨晚我只有一件事很确定,就是他绝对没有看上我。我不知道他发了疯一样要掐死我是为什么,但他眼神里的感情绝对跟好感沾不上边。” “这就奇怪……”覃沁嘟囔。 “你跟他多熟?” “见过挺多次了,”凌顾宸说,“那时候你怀孕。后来你能出门了,他又回了瑞士,不然可能早就带你见他了。以前没见他做过这么疯疯癫癫的事。” 三人都不解。好在之后的一周,苏逸既没有打听祝笛澜,也没有再做过什么出格事。祝笛澜只当他是偶尔发疯,便很快住回新湾。 倒是孟莉莉很舍不得,希望祝笛澜多在别墅里陪她。祝笛澜借口自己要频繁去学校,住在别墅不方便,孟莉莉也没办法。 祝笛澜从学校回来,进公寓大门时,看到监视器前没有坐着人。她只当保安临时有事,自己翻找了些信件便上楼了。 新湾公寓的安保做得悄无声息,表面上很普通,实际监视很严密,因而一直很安全,又是覃沁负责的,住得久了,她甚至懒得担心。 她进家门,刚把信扔在厨房吧台上,便看见一个大花篮,一篮子全是粉色。 她家里有时会多些东西,可能是凌顾宸让人放进来的,也可能是覃沁带过来的。 她细细查看那些花,是各种不同的粉色花朵,大簇的桃花、牡丹、蔷薇拢在一起。 她稍觉困惑,与她稍微相熟的人都不会这样送她花,她不喜欢这样成片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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