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第5/9页)
的同时,偶尔还是会有点感伤。 李瑞钢死后,泊都起了不小的波澜。李瑞钢作为全国闻名的社会活动家,被陈兆玉毒死在金霖会所里。 因为金霖威胁把李瑞钢的风流韵事捅给媒体,他的家属拿了点钱便不再追究了。 但李瑞钢的圈子和警署内部有些人员依旧存疑。祝笛澜秘密关注着泊都警署内的动向,她以陪肖浩强做精神鉴定为由定期与一些警员吃饭,刺探消息。 过了几天,覃沁告诉她,他得到消息称李瑞钢的父亲秘密请了一个私家侦探,想调查金霖会所。 祝笛澜轻易编了个理由把丁芸茹支开,覃沁跟她回家单独细聊。 “什么私人侦探呀,私人侦探你见得还不多吗,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二流骗子。” “我约了他到金霖,你换件衣服,一起去。”覃沁在椅子上坐下,玩着手里的车钥匙,“这个人还算有点来头,资历很浅,但是很快打出名气。” 祝笛澜拿了根小卷发棒,一边同他聊一边卷头发,“你都这么觉得?” “能让我顺道夸一嘴的人不多,是吧。” “确实,道上大部分人在你眼里都是傻子。”祝笛澜偏着头,熟练地把头发烫成小卷。 “这个人,”覃沁把手机里的一张证件照拿给她看,“叫何征闻。” 祝笛澜瞥了一眼,又看回眼前的镜子,“怎么看着年纪这么小?” “确实年纪小,前年刚从警校毕业的,才26岁,跟你差不多。” “警校毕业的,怪不得证件照这样。还挺帅。” 覃沁听了露出坏坏的笑容,“看张照片就看上了?我跟你讲,你悠着点。这种人呢,你有兴趣上个床就算了,不要胡搞什么感情。谈恋爱去找个利益跟我们站一边的,不要搞出这么多事来。” 祝笛澜懒懒地瞪他一眼,“要你教。” “我看你是憋坏了。你今晚是不是不用我带你回来了?” 祝笛澜用卷发棒指他,“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我烫,皮太痒。” 覃沁微微向后一躲,毫不掩饰地笑出声。 “他年纪这么轻,怎么可能闯得出名堂?出名的私家侦探基本都是上了年纪,有两道的人脉有社会经验才能干这一行。” “他有个哥哥,何征铭,32岁,是泊都警署的高级督查。两人在警校的成绩都是顶尖的。何征铭特警出身,三年前转了刑警。何征闻毕业后在警署只做了一年,便辞职改行私家侦探了。” “何征铭……我应该知道他。署长叶耀辉有一批很中意的心腹,他是其中之一。所以年纪轻轻就被提拔成高级督察。你接触过他吗?” “没有。廖叔与他打过照面,那时候就说了这是块硬骨头。叶耀辉看重他必然有理由,他自己就是快冥顽不固的硬骨头。” “兄弟俩关系应该不错,何征闻才能借用这层关系。”祝笛澜若有所思,“可他年纪这么小,这样也不够他闯出名堂。” “他必然是有些过人之处,察言观色、侦查与反侦查的能力肯定很突出。其他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祝笛澜烫好头发,放下卷发棒,开始喷定型水,“他接的都有哪些case?能让你多看一眼的,想必不止是跟踪老公出轨了。” “你还记得李瑞钢曝光竹均印刷厂严重环境污染的案子吗?那印刷厂被告得底裤都没了,厂长上半年判了十年牢饭。” “竹均?铭信集团旗下那个?那个出门把黑社会两字写在脸上,用藏獒把记者咬成重伤,用钱和棒子逼别人私了的铭信集团?” “对啊,识相的人都不惹吧。尤其私家侦探,没两把刷子只怕直接被按死在厂子里。当时的重要证据都是何征闻弄到的,虽然李瑞钢没公开,但圈子里知道是他。关键是直到李瑞钢理好所有证据然后公布,铭信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以至于收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得措手不及。” “铭信还放他活着?” “他们从那以后官司缠身,还没精力管他。不论case大小,他都做得很干净利落。” 祝笛澜慢悠悠地补妆,“听着你很想把他编进凌氏来。” “如果他真有这样的本事,我当然有兴趣。就怕你先把他睡成你的新男友。” 祝笛澜啪地合上粉饼盒,起身去挑裙子,同时白了他一眼,“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舌头拔出来。” 她一说这样的狠话,覃沁就忍不住开怀大笑,“你把你头发烫得跟鸡窝一样你知道吗?” “这叫羊毛卷,你个傻帽。” 覃沁忍不住跟在她身后玩玩她的头发,“你卷成这样显得太清纯可爱了,不适合你。” 祝笛澜露出杀人的表情,一脚把他踹出衣帽间。 进了金霖会所,祝笛澜开口便说,“你跟我分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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