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记忆 (第2/2页)
不想这简单的疑问让舒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郁晦暗,嘴角缓缓下沉,黑黢黢的目光勾在路暖身上,像是在无声审视。 可下一瞬,僵硬的面容重又松泛开来,路暖眨眨眼,数秒前的沉重凛戾仿佛是她的错觉。 他看起来与之前的明朗模样别无二致,路暖却分明觉得有什么变了。 黑黑的眼瞳没有任何波动,声音被刻意放得很轻很轻:路路,你忘记了? 宽大手掌抚上路暖脸颊,拇指摩挲着洁白无暇的肌肤,舒缓的节奏将路暖混乱的思绪引向他的回忆。 柴方同仗着自己科班出身,瞧不起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那时在片场,凡是我不能一条过的,就会被骂作花瓶、面瘫、木头人,全身僵硬的人偶,脑子里装的全是水 路暖听得眉头拧紧,忍不住不忿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你又没有正经学过,连犯错学习的机会都不能有?再说他 再说他唱歌也不好听,有什么资格对你这么严苛? 剩下的话被舒笑抢了过去,与她想说的相差无几。 路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模样让舒笑弯了眼睫,忍不住探上前轻啄一口,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当年还在拍摄时,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才能忍着和他合唱了OST,还一起在镜头前装作关系好的样子。 说到最后,他眉眼沮丧地耷拉下来,嘴角微微下垂,像是受了伤还万般忍住的小兽,咬着唇畔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 路暖呼吸一窒,愣愣指向自己,在舒笑明确的点头下,彻骨的寒意由四肢一点点侵蚀至全身诡历拍摄时她尚在北方,绝不可能对舒笑说出这些话。 舒笑口中的路路,是谁? 她心乱如麻,五指无力地攀上近在耳旁的舒笑的小臂,眼神慌乱,又隐隐暗含了一丝希冀,阿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笑看了看路暖的手,不明缘由的细微发颤经由贴合的肌肤渡过来,一如记忆中的纤柔模样。 喉结滚动,谈话间消退下去的欲望在路暖主动的触碰下卷土重来,如星星之火在他体内燎起喷薄融浆,翻涌不息。 他温柔地笑起来: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你当然是路路啊。 垂落下去的手被他珍而重之地拾起,握在手中揉捏了一下,感受到与他全然不同的柔软。 他的心像是被填充了棉絮的玩偶,鼓鼓囊囊,又像是从幽暗深井中提出的水桶,晃晃荡荡将要满溢。 想要她。 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想要把自己嵌入与她成为一体,想要把她钉在自己身边,哪也去不了。 他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在路暖纹路清晰的手心印在一吻,指着靠近虎口处,近乎与筋络浑然一体的黑点道:这是你十岁时扎进去的铅笔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退。 十指相扣,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落,撩起蓬松的伞裙,准确无误地抚上路暖右膝凹凸不平的伤疤。 十八岁高考完,你去旅游爬山时不小心跌落石阶,留下了这个伤疤。 他每说一个字,路暖脸上的惊异便多一分,这些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过往,她甚至不记得是何时告诉他的。 也许不过是哪次闲聊时的顺嘴一提,也许是酒桌上不过心的玩笑打闹,可他却记在了脑海。 而舒笑没说的是,他也曾试着在相同位置留下铅笔印,可当伤口结痂掉落,新长出的稚嫩粉肉与之前毫无差别; 那个旅游景点,他也曾独自前去,漫山的翠林竹海早已掩盖任何前人的痕迹,遍寻不到她当时跌落之地。 勉力维持的最后一丝清醒告诉他,不能将这些告诉路路。 高涨的情绪混着血气涌向下身,他控制不住再次探进衣内。 路暖尚未回过神来,平坦柔软的小腹已然裸露在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很快就不冷了。 舒笑贴在她身上,吐息时的热气喷洒,酥麻的痒意如卷起的衣角层层堆叠,不及给她抚平战栗的机会,湿润黏腻的吻随即落下,蜿蜒着向上,留下一路水迹。 粉白的玉团被人捏住,轻轻揉推成各种形状。他循着记忆翻开绵绵软桃,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隐藏在乳肉边缘。 他粲然一笑,温热的舌苔与之会合,先是吸吮啜弄,接着整个含住,坚硬的牙齿刮着细嫩的皮肤,路暖浑身颤抖,白肉被持续上扬的热度蒸出粉态,鼻尖沁着细雨,意识在反复的细微钝痛和酥麻快感下逐渐放空,直到难以忽视的异物抵在她股间。 他硬了。 她悚然一惊,条件反射地推拒起来,却在触碰到舒展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停止了挣扎像是炎炎炽热的盛夏摸到的塑胶道,初时温热,很快滚烫的热意一波一波翻滚袭来,逐渐变得烫手。 她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撸起舒笑垂落额头的碎发,惊呼出声:阿笑,你是不是还没退烧?! ===================== 这两章写的一直不满意,反反复复的修改,实在拖不下去了,抱歉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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