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欲求不满? (第2/2页)
床,拿手机打出去个电话。 开门! 接通的瞬间,她气势十足地抛下两字,跳下床穿鞋穿衣服。 五分钟后,来开门魏歇倚靠着门框,低头瞟了瞟她手里拎的酒瓶。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喝过,让开! 她将人推到一边,径直走进屋里。 我不喝酒。 他跟过来,在沙发的一头坐下,她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回呛:谁说是给你喝的,我自己喝不行吗? 家里只存有白酒,拿了只一次性杯子过来,她给自己倒上一杯,捏住鼻子灌下一口,喝得太急呛得眼泪直流。 魏歇无语地摇头,起身走进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塑料瓶子,是她上次带来没喝完的米酒。 壬年换个杯子,给自己倒上米酒后细品起来,大黄瘫在角落已经睡下了,冷寂的客厅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正播放着一部八九十年代的老电影。 他给自己拿来个杯子,盘腿在她对面坐下,倒另一瓶白酒喝。 你喝慢点,别醉了。 她大事还没说呢。 放心吧,我不是你。 切。 壬年一杯接一杯地喝,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灌醉,酒壮怂人胆,几杯下肚,感觉到自己开始恍惚头晕,她放下酒杯,猛一拍桌子,如果我说,桂花糕不是送人而是送鬼的,你相信吗? 哦。 他冷冷淡淡地应个字,面色不改地喝酒,壬年以为他不信,懊恼地捶桌,我说真的,千真万确,祠堂里住着个女鬼。 骗你我是小狗! 她举手发誓,希冀地望向他,后者掀眼皮瞥她,说:我信。 心平气和,听在壬年耳朵里,更像是妥协忍让,八成是把自己当胡言乱语的醉鬼了。 她蔫蔫往桌上一趴,行吧,谢谢你还愿意哄我。 她该高兴,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骂她神经病。 魏歇轻叹,拍了拍她的脑袋,我是说真的。 她挥挥胳膊,猛灌下半杯酒,杨广发不是死了嘛,这么久还没找到凶手,因为杀他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我感激她,所以送她桂花糕吃,我也不知道黄景行怎么又回来了,啊,黄景行也看得见鬼,我急着回来,就让他帮忙转交了 说完打个酒嗝,歪着脖子打量他,抱着脑袋傻笑,哈哈,这个理由编得够离谱了吧 喜欢一个人真心累。 她扶着茶几站起,迈着虚浮的步伐往外走,爱信不信 反正她交代清楚了,问心无愧。 魏歇把人拉住,面对面,宽大的手掌贴上她火热通红的脸。 触感凉凉的,她醒了两分,瞪着眼一眨不眨盯着他,后者低着头,任由她瞧。 看清楚了? 她眨眨眼,脑袋耷拉下去撞到他的胸口,抱住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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