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一名 (第2/3页)
衣服,胸罩,内裤,很随意将她推倒在床上,很容易分开她的大腿,然后插入。 (7) 是他忽略了她脸上的痛苦神情么?还是他过于炙热,以至于没有察觉出身下的律动颇为费劲? 总之,他是在将精液灌进她的身体后,才发觉床单上的红色印记,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莫满有些慌张,却故作镇定,问她:你是来大姨妈了吗? 于是女孩的泪水便从眼睛里一点点流满脸颊,她摇头,呜咽着回答没有。 他把她从床上抱到浴室,内心明明慌乱,但却仍有一片慌乱情绪到达不了的空白处,参杂着不可思议和怡然自得,随后这片空白处的复杂情绪顶替了慌乱,在他的心口跳动,喷涌,令他忍不住一次次回味那抹红,独属于他的红。 他状似漫不经心,又故意带着几分嫌弃,随口问:你居然还是处女? 她的神情立刻惶恐起来,她说:对不起床单脏了。 莫满心里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满足,更加汹涌,他刻意粗鲁地抠她的穴,将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然后轻车熟路下楼买药,喂她吃下。 是他的人,一个乖巧可爱的被他开了苞的女孩,理应烙满他的印记。 (8) 变故是寒假前出现的,南方冬天阴冷,他的好友们宁愿窝在网吧,也不愿陪他到一中门口等他的小女友。 放学的人群里却没有她,莫满等到人群变得稀疏,仍然不见锦绣的身影。 他拨她的手机号,两个未接听后,她才接起电话。 哭泣的声音,她断断续续唤哥哥,说:哥哥,你能不能进来学校,教学楼的三楼女厕,我来接我,哥哥。 他的心像被揪起,听着她的哭腔和语气中的害怕,他想,是不是那群混混又找她麻烦了。他摸了摸腰后别着的弹簧刀,大步向教学楼走去。 (9) 与他想象的不一样,即便他接她回到家,思绪却混乱得抓不住主线。 她被强奸了,眼睛哭到通红,身上被掐出青紫的淤青,大腿根部有牙印,甚至于,那个胆大包天的强奸犯,还在她的阴道里留下证据。 哥哥,我要报警吗?她无助地问他。 是你认识的人?莫满点烟,或许应该报警,可她要怎么证明?他仿佛变成了道德的法官,她要怎么向他,或者向别人证明,她是被强奸,而非自愿? 是她回答。 怎么发生的?他声音里有他自己都隐约察觉出的冷酷。 锦绣更是瑟缩,模模糊糊将事情说了一遍。 所以是你让他到自习室给你讲题?你们学校老师也不在放课后看自习室?恰好自习室又只有你们两个人?于是你就被他操了?莫满一连串的发问,他甚至没发现他没用上强奸这两个字,锦绣流着泪点头,脸上又是惶恐。 (10) 那你要怎么证明?莫满咬着牙,嘶哑着声音问,你要怎么证明是他强奸了你,而不是你勾引他操你? 锦绣瞪大眼睛,慌乱地摇头,又惶恐地否认。 (11) 当晚是怎么结束的? 很荒唐。 他脱了她的衣服,让她在浴室跪着,他把花洒握在手上,用聚集的水柱冲洗她的身体。 他在冲洗她的穴时,甚至更加羞辱,手指抠弄出里面的东西,精液或者是她的体液,抹到她的脸上,塞进她的嘴里。 是他强奸你,还是你勾引了他?嗯?莫满又问。 她在逼问中发抖,然后抬头望他,眼睛里是一片惨淡的虚无。 哥哥,是我勾引了他。她麻木地回答,对不起,哥哥。 (12) 莫满心想,如果报警,这个小城里谁都会知道她被强奸了。当然,更有可能是变为一场闹剧,无数自认是道德法官的人,会发出质疑,问她这怎么能算是强奸?怎么不算是自愿?她开口邀请别人为她讲题,在一个空无一人的自习室,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身上那些聊胜于无的印记,若说是激情后的留痕也并无不可。 是无聊的英雄主义。 莫满又一次挺进她的身体,在汗水与汗水的交织中,他一次又一次问她: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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