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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的嗓音,轻声笑了笑:“多大算大?” 将台上的冰杯一点点推向男人:“你把剩下的干了。”艳丽的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弯,“今晚,我让你在上面。”红色的舌尖舔过被灯光照出荧光蓝的无色液体,仰头,调酒师领先一杯。 薄薄的嘴唇动了,黑羽翎般的睫毛缓缓抬起,男人用口型说了一句,as you wish。 当众人或羡慕或妒忌地目送胜利者携带自己的奖品离场,才恍然做了一场大梦,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个赌约无疑是种阴谋,无论输赢与否,艳丽冷漠的冰山调酒师和儒雅绅士的俊美酒客,最后都会天雷地火的搞一炮。 可谁管呢,今晚的黑门,太他妈性感了。 包间的门才阖上,邢砚溪就柔若无骨地躺倒在可以当床的沙发里:“你赢了,来吧,愿赌服输。” 男人果然过来拍拍调酒师诱人的屁股:“过去点,给我匀点地方。” 邢砚溪让出点位置,好让男人和他并肩靠着:“这么快就不行了?不应该吧,你以前可是能一个人干掉一瓶的人。” “你喝多了,也记错了。”还是那把比酒更醇的嗓音,“为你喝到胃出血进医院的另有其人。” 动人的艳丽消失了,甚至连醉意都没了:“你是来扫兴的吗?”一翻身,邢砚溪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少废话,做一次,我真是服了你了,来GAY吧还要穿双排扣的西装,你是嫌自己不够显眼,还是想别人快点把你扒光。” 男人由着调酒师闹了一会儿,伸手,盖在他手上:“砚溪,季墨頔让我给他带句话,他想你。” 邢砚溪露出古怪又愠怒的表情,不过一瞬,又冰冷冷地:“你回国,就是为了替别人传话?” 男人笑了,这一回是全然真诚的:“我也想你。” “我也是,哥们,我也是。”邢砚溪给了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来,关泽脩。” 两杯细腻温和的香槟,丰腴的泡沫如珍珠。 招待老朋友,邢砚溪开了一瓶唐培里侬。 “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邢砚溪边倒酒边问。 关泽脩十几岁的时候被家里人送去海外,之后也不是没回来过,只是每次逗留的时间都不久。大学时代,他所在的学校和G.T.集团合作过一个亚太项目,作为小组中唯一的东方面孔,关泽脩回G城常驻过一阵。本来一切开展得顺风顺水,如无意外他会留在国内,可最终非但没能如愿,甚至连项目组也一并退出,个中原因,不得而知。 过了最初的热闹劲,喧嚣的香槟静下来,杯璧被浅金色的酒液附上一层如雾的水汽,氤氲了玻璃后,黑夜般的双眼:“说不准,也许十天,也许半个月,事情处理完了,随时可以走。” 邢砚溪了然,嘴边露出点讥诮:“又赶着替本家的救火。” 关泽脩也不隐瞒,笑着默认了:“你消息倒是灵通,还听到些什么?” 耳听八方的调酒师手头当然握有不少消息:“你二舅发东南亚的那批货被海关给扣了,有人在里头动了手脚,夹了点东西。” 关泽脩小口品着酒:“东南亚?”脑袋里过了一个要不得的名字,“寰亚的货?” 邢砚溪玩着酒杯,笑得幸灾乐祸:“救火队员,这次你可有麻烦了。” “多费些功夫罢了,多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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