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哥归来 夜宴 失传的东北小黄调(全网首发) (第2/2页)
我就想得到他,被他蹂躏,被他狠狠糟蹋,我学坏了,不是当初的我。 因为酒量欠佳,我的脸上通红,像盛开的菟丝花依偎在他身旁。菟丝花,一种需要依附别的植物才能生存的藤蔓。 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低头用脸贴了我的脸说:这么烫?难受吗? 我说:不难受,不过再喝就不行了。 哲哥端着酒杯对我说:水水,来,走一个,脸红了怕什么,再喝几杯保证喝白了。 铮哥却端起我的酒杯,说:她就是个一杯倒,别跟她喝了,一会儿喝桌子底下去了,还不得我遭罪。 嘿,这就心疼上了?哲哥嘲笑他,其他男士也跟着起哄,铮哥不以为然,搂着我的手臂更收紧了一些,脸不红不白,说道:心疼呗,水水的酒都我喝。 我虽然喝了酒,但是并没有失去神智,我的某些感官似乎更加敏感,我感觉在场的男人,都对铮哥和我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好像说,哦哦哦,你俩继续亲热祝你俩性福祝你俩性高潮多多,时间又长 为什么都调侃我?为什么会觉得我肯定是铮哥的菜?我生气了,凭什么? 一场欢宴过后,铮哥把我堵在无人的角落,让我靠着墙站好,他一只胳膊驻在墙壁上,一只手把玩我的头发,他低头看我。 那年我19岁,他29岁。 他身高183cm,穿了鞋更高,我是小矮子,穿了高跟鞋才勉强配得上他的身高。 他的年龄和身高都对我有绝对压制,我在他圈起来的臂弯里挣扎,挣扎什么? 凭什么他朋友们笃定我就是他的? 可是,他的气势压着我,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我忍不住想攀附他的身体,从脚底爬到他头顶,做他的菟丝花。 我是他的,我不再做无谓挣扎。 他低声问我:知道吗?为什么大家都在对我们俩挤眉弄眼吗? 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你的毛,你的两根毛,都被大家看过了,他指尖滑过我的鼻子,抬起我殷红的脸蛋,逼着我和他对视。 他说:胆子确实长毛了,敢送我毛?我怀疑人生了,难道旦旦哥哥背叛了我? 果然如此,铮哥告诉我,在天津,旦旦哥不但自己打开了纸包,看到了两根毛,还到处嚷嚷,给铮哥身边的男人们看。 所有人都抢着掌过眼,我的毛才回到铮哥手里,在我不知道、不涉足的世界,一群男人因为我的两根毛,也如同今天听小曲,集体高潮过。 我听完这话,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我穿着衣服干啥?扒光了算了。 我的脸啊,丢到一个男人圈引起了轰动。我囧了,生气,羞愧,若是从前的我,估计就哭了,但是我变了,我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我还被他掐着下巴,就迎着他说:那你喜欢吗?我送你的东西。 他的脸又靠近我一分,要不是周边都是人,他肯定会想吻我。 他的气息熏染我,我昏昏然,他收住笑容,轻声回答:喜欢 我的腿心滑腻一片。 那天,他把我领到没人的地方,掏出一个小盒子,说:送你,我的回礼! 是一条玫瑰金项链,他帮我戴上,我摸了摸项链,说:回礼?原来我的毛这么值钱? 他笑,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对,很值钱 我说:项链太粗了吧! 他说:是有点粗,没事儿,就当是锁链,锁着你,省得跟人跑了! 他从背后搂着我,温情款款,我被他的怜爱包裹。 从此,禁锢、标记、烙印。 这三样东西,比法律条款还严厉,比一纸契约还清晰,牢牢羁绊着我,统治着我。 题外话:这首小黄调,一共四段,最后一段,会在后期,和铮哥赤诚相对,闺房之乐时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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