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该发生的强奸 (第2/2页)
那时候,整个中国的警察几乎都这样,不过20年后,却完全扭转过来。 警察把我的一只手戴上手铐,锁在走廊的栏杆上。然后带走杨,单独审问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走廊。 我骨架纤细,他们就算锁最小的扣子,我的手掌骨一合拢,就从手铐里轻轻挣脱了出来。 我看着自由的手,再看看手铐,很茫然,我该怎么办?回酒店找老板? 不行,杨,怎么办?他是来看我的,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哪怕我管不了。于是我上楼,挨个屋找,找抓我的警察。 这个时间很短,我很快就找到了他戴眼镜的年轻警察,他很惊讶;很凶,他问我:谁放了你? 我的手太小,手铐拷不住。 警察和我一样,也一脸蒙圈茫然,出去研究手铐,不一会儿回头看我的手,两下好一顿比量。 我猜他明天会把这件事,当成新鲜事告诉他的领导。看来,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他问:你为什么不逃走? 为什么逃走,我又没犯错 他突然很生气,提高声音骂我:操你妈的,你好人不做,去做婊子做妓女! 我回答: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妈,我妈特老实一农村妇女,还有,我真没卖淫。 以后的事我记不清了,很模糊,这个警察不骂我了,和我聊天,越聊越温和,最后简直是平易近人。 期间,眼镜警察一直和我在一起,给了我水喝,问我饿不饿?水喝了,饭没吃。 这件事从晚饭后折腾到午夜,警察决定无罪释放了我们。 午夜,我和杨终于见了面,他送我回酒店,没有出租车,我俩只能走路。 路上又遇到警车,接受盘问,和刚刚的派出所通电话,给我们作证,我俩才无罪释放。 酒店的门关了,我没叫门,一拍打,不知道会惊醒多少人的好梦,算了。 我们去了附近开房。 小镇的民宿式旅店,很大很多房间,也很干净。没有客人,只有我和杨, 我们开了相对的两间客房。 我洗完澡,锁了门。杨来敲门,说的理由我忘了,我并没怀疑,放他进来。 我的天性如此单纯,总是轻信于人,没有边界意识,没有保护意识。 他一进来,就毫不犹豫扑倒我,把我扒光了,把脸埋在我的腿心给我口。 杨,在流芳镇唯二强奸我的男人。 我很累,非常累,推不开他,挣扎,无声地反抗。我扑腾一番,精疲力尽,只好放弃,他掰开我的腿,嘴巴含住我的肉穴。 我说不要,真心不要。这是强奸,我见他,绝没想过和他做。 我是颜控,是色女,杨很年轻很强壮,长得也挺好,可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和他做。 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赤身裸体,被杨压着,腿被折叠成M型,腿心大开。天花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有些反光,可以模糊看到我。 我的身体像黑夜花园里的花朵,静静绽放,柔美,肉欲,甜蜜 吸引着一只路过的,活跃的蜜蜂。 如果我反抗,如果我叫,旅店老板娘肯定会管。可是,杨会再进派出所,他的工作会丢,他会被毁掉。 这件事正确做法就是大声喊老板娘,然后报警,告他强奸 。 可是愚善的我选择了退让。 边界感丧失的我,再一次妥协了。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强奸我是正常的事,不强奸才奇怪。而且那个时代的警察比流氓还恶劣,我习惯不求助警察,不愿意和任何警察打交道。 我累得睁不开眼,很烦恼,小男生太粘人,还不如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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