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满宫里能穿正红色的,只有那一位。(有h) (第2/3页)
太监靠着关系进了尚明宫,在宫里作威作福。底下人想整治他,所以骗他李言淑是个好糊弄的,可以趁着领月钱捞点油水。 除了枫儿,你这折子写得也不清楚。十五岁的侍女一月四两银子,十六岁的一月六两,更大些的一律八两,你怎么全都写了八两?李言淑继续问他。 领个月钱都算不清楚,还能当一宫的管事?这管事你不用当了,先打五十大板,谁调你上来的,一并受罚。李言淑语气没有起伏,甚至是笑着,把一段话说得清楚有力。 那太监登时吓得磕头认罪,这才知道自己小瞧了李言淑,心里悔恨万分。 李言淑自从接管了后宫,这种钻营取巧的见了不知多少,最开始她还会宽恕,后来再犯的多了,才真正动起真格来。 上次赵遂给她换侍从,她就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爱使坏,比起感化,直接处理才最省事。 况且她早就听闻尚明宫有个不规矩的,今日终于撞到自己眼前来。 她开口:挨打的事暂可缓缓,你先去把这月钱算清楚了再来,算清楚了,改为罚一年月钱,撤去管事一职。算不清楚,你就自求多福吧。 太监千恩万谢地领命下去,李言淑彻底没了兴致,把书一扔,索性去后院赏花。 换一宫管事不是小事,等处置好,已是下午。 琉莹拉着李言淑更衣,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一身在李言淑身上妥帖合适到极点。 李言淑能压得住正红色,又正处桃李年华,那股灵动又娇美的劲儿,观者皆会惊叹。 她虽身量不高,又瘦削,但好在衣服尺寸是对的。 春秋殿已经有人来接,李言淑梳妆完,被这身衣服一衬,果然如琉莹所说,有股天仙般超绝风姿。 到了春秋殿,六顺把她带去书房。 皇上正跟杜将军在议事呢,太后稍等。六顺说。 李言淑便坐在书桌前安静地等待,她发现桌上放着赵遂写的字。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真不害臊。 李言淑心里暗暗骂道。 却又拿起笔,对着那张小字临摹起来。 她的字娟秀,此刻学着赵遂潇洒有力的笔锋,竟有七八分像。 一张纸写完,李言淑准备放下笔。 哟!赵遂站在书房门前,身姿修长,那喜悦的神色,英俊的容貌,好似哪家金榜题名的少年郎。 他一开口就在打趣:这是哪家的新媳妇儿啊? 李言淑身上的并非吉服,但被赵遂这么一说,脸登时红起来,神色也不自然。 又占我便宜。 李言淑在心里悄悄说。 赵遂大步走进来,隔着书桌,拿起李言淑临的那副字。 他方才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李言淑写的太认真了,都没注意到。 赵遂从上到下,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很认真。 写得真不错,既然如此,就请宛宜帮我再写一贴吧。赵遂说。 李言淑没懂,问:什么? 赵遂走过去,替她把宣纸铺好,说:我念你写。 李言淑没办法,提着笔,赵遂念一句,她就写一句。 云华州封都宫宅,三代,曾祖赵梦粱,祖赵简,父赵裘基,本家公子二年五月生,母姓氏周 还未念完,李言淑就把笔一扔,用那双杏眼瞪他:皇上只会拿我取笑! 赵遂念的分明是民间嫁娶男方家写的草贴! 被揭穿,赵遂也不恼,凑在李言淑耳边说:谁说是取笑了?朕真的要写,到时候还要让人送去丞相府,当面交给李九贤。 李言淑的父母相继离世,现在是长兄李九贤在当家。 前几日李言淑染上风寒,赵遂下了朝赶过去瞧她。她发着烧,人有些糊涂。听见赵遂坐在她身边,也没什么反应。 赵遂把手放在她脸颊上碰了一下,她却贴着赵遂的手左右蹭了蹭,无意识的用这种方式撒娇,又娇弱又温顺。 赵遂自那以后,一见李言淑就会想起那日的情形,所以总是忍不住靠近她,触碰她,想要和她更亲密。 他伸手拿起笔,放到李言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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