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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的。”方林笑嘻嘻继续道：“咱们可商量好了，既然你没死，以后你别死在老子前面，老子受够了，再来一次，老子下辈子特定去做猪做狗不做人，你说人没事那么多情绪干什么啊。”

    “……”还抱怨上了？“你妈的嫌命长是不？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头，你不想着过舒服的日子就想着死啊死的，我说你是傻缺你就真当自己是傻缺了？”

    “哎，傻缺就傻缺，只要有你在，真傻缺了我也乐意。”方林扬起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走回自己的墓前蹲下身来，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用手指抚摸着上边的照片，“林，你有没有觉得上辈子我长得还真极品。”

    方林走过来蹲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注视照片上曾经的我，“那是，见了那么多男人就没一个比你以前的样儿漂亮的，你就是一活生生的妖孽。你瞧瞧这眉，不粗不细不浓不淡只长不短……”

    明明很正常的词，为什么我听着这么色/情呢？

    “你再瞧瞧你这眼，细细长长还向上挑的凤眼多勾人？”

    “……”有吗？

    “再瞧瞧你的鼻子的形状多好看？不大不小不塌只高……”

    “……”怎么越听越奇怪越听越别扭？

    “再是这小嘴。”他伸手指了指，“颜色粉嫩粉嫩的，形状还好看，是个男人都想扑倒你吻你……”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人意/淫的错觉？

    “皮肤嘛……”

    “停停停，别说了。被你这么一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赶紧打断他不三不四胡乱用词的形容。

    方林侧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哎，今昔不比往昔啊。”

    我知道他在说我现在的样子，“当然是今昔不比往昔，不然你以为当年空色为什么把我盯得那么紧？”我伸手戳了戳照片，“就这容貌，不知道为他们挣了多少钱。”

    “是啊，你死了，Smile还狠狠的心疼了一把，还把那个弄死你的客人直接丢了出去。听说他还把你的事往上报了，那个弄死你的客人现在估计不是缺胳膊就是少了腿。”方林嘴角的笑意顿了一下勉强自己继续笑着，可是人的眼睛骗不了人，他的眼神黯淡，说明他又在为三年前的事痛苦。

    拍了拍他的肩膀，“Smile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以前没有为MB找客人麻烦的先例啊。”我好奇。

    “你就是先例！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在空色的地位，你以为这次Smile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我？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可能一直误会了一件事……在空色做MB，除了个别被黑社会那群人丢到空色做MB还债的人，大多都是出于本人自愿才签各种契约和合同……当然，签约后的事你也知道。”

    “那为什么我？”我皱眉以后的看着他。

    “你不是被黑社会丢到空色还债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出现例外原因。当年你什么都不懂误入了空色，他们看到你长得漂亮自然舍不得放手，所以在暗中违背空色的规矩逼着你签……你是知道的，签约一个有潜力的人，他们从中获取的利润有多大。这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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