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 (第2/2页)
心便柔软地化成一片又一片。 她在他的胸膛里,闷闷地说:都怪你要和我一起看恐怖片。 都怪你。 就是怪你 昨天没有准时来游乐园。 烟火放了,但玫瑰没了。 她再也没有勇气了。 对不起,而此时他明白了什么,昨天没准时。 不用道歉啦,哥,我没为这个生你的气,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迁怒你而已。 以后迟凉波感觉迟煦漾一声一声都撞到他的心跳上了,他想摆脱这种感觉,可恐怖片里的诡异音乐更让他在惶惶之中又有点奇异的愉悦。 门锁旋转的声音传来。 可能是妈妈要回来了,我去开门吧就算不用,说不定妈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呢。 别去。 那我们坐好吧。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滴答 咔哒 恐怖片里红衣小女孩又杀了一个人。 哥哥也愈发为难与焦灼不安了。 咿呀门开了。 迟煦漾一把将哥哥推到沙发靠背上,按住他的肩膀,嚣张且得意地大喊。 哥我叫你欺负我。 迟煦漾你别欺负你哥。迟舒芳站在门口,提着包,说道。 是哥他欺负我。 我还不知道吗? 妈你偏心。 那你说说你哥他欺负你什么了。 迟煦漾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手抱着枕头,撇嘴,他不让我打。 你啊你们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迟舒芳换好鞋,走了过来,笑着摇头,成天还打打闹闹的,一点距离都不会保持。 我们才没有。迟煦漾不敢再说了。 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玻璃瓶里哥哥给她折的星星,叹了口气,拉开抽屉,将柳无姐送给她看的付林之虹,从第一页开始撕掉。 以后还是离哥哥远点吧。 而她不知道的是,迟凉波回到房间,也在想,看来以后要和妹妹保持适当距离了。 迟煦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过五分了,她竟然在和孙橘一起看恐怖片的时候睡着了。 而且,她还梦见了过去。 即使见不到他,也要梦见他吗? 明明她已经有了要喜欢的人了。 真是。 怎么也难以睡着了。 于是她翻了个身,打开手机,点开微信,消息框里,最上面那个就是郝声,第二第三第四都是她的狗子们,中间便是寝室的人,而最下面,是很久才和她聊一次的哥哥。 手指停留在最下面。 她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将大拇指移到最上面,点进去,她还是给郝声发信息了。 就聊聊昨天他要问的话题吧。 声声,昨天有事就没和你聊下去了,现在我和你说说吧。这样明天你醒来就会看到我的信息了,开心吗?哈哈我知道你肯定会开心到爆的。毕竟我们是那么相爱。 打相爱这两个字,她打了很久,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词,也盯了很久。 接着她说起了她的新老师们。 要说印象最深的便是大学语文老师了。还未挤满人头的教室,径直来了个活泼幽默的女老师,个子不高,人也小小的,包一放,手机一摸,便安静地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黑色发圈,头发凌乱地扎在后脑勺,黑褐色的眼睛无神地垂着,整个人也是怏怏的,但是一旦等学生都到了,打了上课铃声,便迅速站起自我介绍,在黑板上敲敲打打三个字,简简单单一句话,何秋槐,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混口饭吃,下课就提包走人,和其他或自信或骄傲或得意地介绍自己学位著作的老师不太一样,开场压迫感不强但气场极足,没有一个人敢忽视她,等到讲课的时候,她褐色眼神迸发出惊人的亮光,语句倾盆大雨般地砸下来,震得学生耳朵脑子都噼里啪啦地响。 有些学生不太老实,时不时地摸下手机,发下信息,何秋槐老师也不说,只随意提到手机这个名词,也不批评,只从现实角度,运用符号学、传播学 以及伦理学等知识,讲得那是一个生动有趣竟然没一个人再次摸起手机来看。 她还看到前面有个同学,本来想拿手机摸鱼的,结果一听到老师的讲课,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放下手机,津津有味地听起来了。 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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