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H) (第2/2页)
远已经做过为她舔穴的事情,所以心里并无多少芥蒂,捧起她的胯骨便以唇舌含住,舌头剥开两片紧闭的花唇,并未尝到其他的味道,拨动几下穴前的小核,便有丝丝缕缕的春水从她的小洞里缓缓渗出。这样敏感吗?宋星远换上手指,湿漉漉的吻在她的小腹,那里正一抽一抽地起伏不定,抬眼去看,阿雪咬着指尖缩在床角,被子被尽数压在身下,又被她的另一手攥出褶皱,既见君子后面的半句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宋星远被这样的活色生香的场景一激,胯下也渐渐抬起头来,他暗骂一声,认命地去解腰带。他今天穿了身崭新的缂丝长袍,还附庸风雅地熏了香佩了玉,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看起来身长玉立,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作派,而现下那长袍已经被揉作一团扔在椅子上。阿雪笑意盈盈,怎么脱了,穿着好看。在他赤裸胸膛上摸了几把,欠些火候。宋星远下身热切地顶着她的手,呼吸已然粗重起来,听到她的话后只是一哂:等下你不要哭。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遭,阿雪泄了几回,嚷着口渴,宋星远便抱着她去桌前喝水,身下还紧紧连着,推着她往前走,最后那杯水被二人分喝,流得身上到处都是,又被唇舌舔去。阿雪于性事上一贯像个不知道餍足的小孩子,得了甜头便没有节制,兼之身子敏感至极,稍稍一碰便软作春水般,缠绵愈久,兴致愈高,做到后面几乎流露出一丝癫狂之态,最后还是宋星远止住阿雪,说今日说好要去外面玩的,又指指窗外,已然日上三竿了。阿雪于是娇哼一声,钻到被窝里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宋星远从衣柜中拎出另一件新衣裳长吁短叹地换上,边扎腰带边往床边走,阿雪正套上靴子从床上跳下来,宋星远体贴为她捞出塞在衣领里的头发。她的头发披散下来时微有些蜷曲,发梢泛着些浅淡的灰棕色。宋星远伸手抓了几缕在指间把玩,被阿雪一把搂过,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髻。 走吧,宋少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街上行人寥寥,前些日子摆小摊的都不见了,只有几个站在街角袖着手卖吃食的小贩,宋星远掏钱给阿雪买了一袋红糖糍粑和两串糖葫芦。阿雪吃了一口糍粑,?评价道:这个黏牙,又咬了一口糖葫芦,这个好酸。宋星远好笑道:买给你吃,还有这许多抱怨?说罢就着阿雪的手将她刚才咬过的半个山楂吃掉,外面的糖衣已经冻得很硬,吃在嘴里甜丝丝的,混着内里软面的山楂,别有一番风味。阿雪看他爱吃,就要把手上那串分他,宋星远拒绝道:小孩子才爱吃的东西,我不要。阿雪于是不再谦让,三下五除二吃完糖葫芦,吸着口水问:不是说要带我去骑马?我们这是去哪里。 宋星远其实心里也没有想法,如果要骑马,还得去马场给阿雪买匹马,颇为费事,再说她学字学了有半个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什么成果,连篇关雎都念不完全,学骑马未必不是一时热度。他正在思考,忽然阿雪凑近了他,低声地说:那人老是看我。 宋星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树下一个身量高大到引人注目的黑衣男人站着,眼睛正盯着他二人。现在虽是深秋,可还未立冬,那人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着兜帽面巾,实在可疑。宋星远只当他是在龌龊地肖想阿雪,便将她挡在身后,拽着她快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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