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过去的故事(中) (第2/2页)
都避免不了堵门和被堵门的命运。 冯学长将我叫到暗处。 冯学长:你怎么来了?手机你拿着行吗?你的旧手机卡到都不能打字了,看着糟心。 我:能有我们现在这样糟心吗?打钱你倒没手软,做的时候不见你有多硬。 冯学长: 他说我很特别。 怎么就能把好多事做的又大胆又轻松,在一种高效和香艳的欲望间切换来切换去。 他可能不知道,我赚的那千字20的低廉费用,基本都是靠H文。 所以,无他,但手熟尔。 冯学长为我的特别低了头,在秋夜的那个晚上,他低下来为我系了鞋带。 我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松动了,比如我对冯学长的无感,比如我对李同学的初恋情结,比如我被金钱侮辱后的穷人应激反应。 次日,冯学长陪我去银行把那笔钱又转了回去,也收回了它的手机。 回去的路上,冯学长轻轻牵我的手,他亲我。 可我还是觉得恶心,好像没原来恶心的那么严重。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个性冷淡,但冯学长可没那个功夫研究我冷淡不冷淡,他只想研究怎么把我操的熟练点。 至少熟练到随时为他服务。 我恍然大悟,这5w还是额外服务费了! 操,应该收啊! 亏得是我,血亏! 冯学长已经大四了,它忙碌于考公,而且忌惮名声从不暴露我们的关系。 我属于很安分很宅又很省事的那一类,冯学长在外到底有啥关系我一概没过问。 我坚持的就只有做爱戴套而已。 我有点想李同学了,可我还是记不清我们之间的时差,至少为他开了手机特别提示音。 除了做爱期间,李同学少有地找不到我以外,我基本秒回,忠诚如舔狗。 该死的网络,让我跨越距离和时间,顺着网线,又浪费了好多眼泪。 我猜测,孤僻又高冷的李同学在异乡会遇到很多困难。 那些辛苦,短暂的超过他智商能处理的范围,新奇和快乐以后接踵而至,新的世界会迅速令他染上缤纷。 这是来自我某个出国亲戚的规律解读,我听吧长叹一口气。 我想,李同学很快就不会是只跟我说心事的李同学了。 我珍惜他对我最后的需要,不分白天黑夜的开着语音和视频,听他联系晦涩的文字。 我有时候码字,有时候背单词课文,写写作业,但是更多的时候就静静花痴看他,什么也不做。 原来废话这么多的我,也是可以安静的。 李同学常问我书读成这样以后要干嘛? 我说我要做自由职业,当个作家。 李同学居然没笑,他说:那这个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做的。 他回答的这么朴实,我满腔热邪的反驳都没得说了。 冯学长也忙着读书没空离我,于是我晚上想着这两个被学业霸占的男人,自慰了N次才解气。 我在大一的时候就知道李同学会出国,我是所有朋友里少数几个知道的,却是唯一一个去送他的。 他一直出挑聪明,却非常害怕孤独和失败,所以才不愿意轻易流露心事,我是他青春期活跃的光亮和快乐,消融他拘禁在心里的苦闷和幼稚。 我们后来把这种人统称为闷骚惯犯,也许后来有很多人看穿他这一点。 但是在李同学的青春期里,我廉价的无价。 而这个麻烦的李同学,压榨我作为朋友的价值,从我身上汲取俘获少女芳心的快乐,却从不给我回报。 为我后续的恋爱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关系,埋下了无穷无尽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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