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Last Kiss (最后一吻) (第2/5页)
痕迹,苦笑一声。 「寂しくないふりしてた。」(都假装着自己并不孤独。) 「我要成为禅院家当主。」 如此宣告之后,真希离开了禅院家,前往东京高专就读;随后真依也跟着离开,但却选择了京都高专。 在车站旁的快餐店里,真希和月渚正面对面坐着。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去京都?真希吸了一口可乐,你家离东京高专更近吧? 嗯各种原因吧。月渚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捏了根薯条蘸番茄酱,一是因为真依。你也知道她所以听说她要去读高专,我还挺不放心的,跟她一起去京都那边更方便照应。 是吗。真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还有呢? 再来嘛,月渚苦笑一下,东京那边的老师不是五条悟嘛,我不擅长应对那种人啊。我还是更想歌姬小姐当我老师。 真希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这样的话,我们之后见面机会就要少很多了。 我会定期来东京见你的。月渚放下撑着脸的手,轻轻拍了拍真希,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我才不是那种容易寂寞的家伙。真希笑了一声,反手握住月渚的手,来东京之前记得联络我。 嗯,我会的。月渚顺势和真希十指相扣,还轻轻晃了一下。 还有,真希的声音低了下去,真依她就拜托你了。 别担心,月渚眉眼弯弯,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忘れたくないこと。」(不想遗忘之事。) 京都高专的女生们正聚在一起闲聊。 NANA的术式是什么呢?西宫桃好奇地问道,好像从来没见你用过诶。 确实。之前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也只见过NANA用一些简单的招式。三轮霞也加入了话题。 我的术式吗?名字叫「献祭」来着。那个在战斗中不太好用呢。月渚一边比划着一边跟她们解释,举例来说的话,我需要先把「祭品」献上,然后我就有机会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因为交换并不一定会成功,所以我还没在战斗中用过术式。 限制很大啊。真依抱着双臂说了一句。 是呀,所以我也有点苦恼呢。 说着,月渚朝着真依那边靠了过去,真依哼了一声,却没有躲开。 不一定成功的话,就会出现那种「失去了祭品却什么都没得到」的情况吧?三轮霞问道。 啊,那个倒是不用太担心。当我产生「用A交换B」的想法时就隐约察觉到结果了。月渚又补充了一句,感觉不会成功的话我就不会使用术式,所以不会白白失去什么的。 唔,那还挺好的诶。 有关术式的话题就此告一段落,她们的谈话很快转向了其她话题。 京都高专的学生之间有时会进行切磋,今天三轮霞和月渚在专门的场地交流体术。两人各执一柄武士刀,向彼此略一点头示意便开始了这次切磋。 月渚的体术其实比三轮霞要强得多,这次切磋实质上是她对三轮霞的一次指导,所以她更多时候会倾向于防守,也很少使用咒力辅助。一开始,两人一攻一守,大致上势均力敌;但很快,三轮霞因为体力消耗过快而逐渐跟不上月渚的速度,被月渚抓住了一个大破绽。 唔!三轮霞被月渚的攻击逼退了好几步,最后因为体力耗尽而跌坐在地。 你感觉还好吗?月渚快走几步蹲在三轮霞面前,并轻抚她的后背帮她理顺气息,我扶你去旁边坐吧? 三轮霞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月渚便把她拉起来,让她把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这边,扶着她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三轮霞靠在月渚身上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原本的呼吸频率,她有些泄气地开口:以前就很想说了,你的体力和咒力真是多到离谱啊,NANA。 因为我很小就开始锻炼自己了。而且,咒力来源于人的负面情绪,月渚把手抚上心口,我啊,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感到愤怒。那些负面情绪从没真正离开过我的内心,所以我的咒力才会那么多。 诶?!三轮霞惊讶地坐直了身子,完全没看出来!你明明一直都很亲切啊。 那是别的话题了。月渚抬头望向天空,我作为女性出生于这个世界,令我产生负面情绪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这一点,无论是你、小桃还是真依,都应该能明白的吧? 必须要花费数倍的努力才能与男人站在同一起点,必须要比男人优秀好几倍才会被优先选择;所有牺牲都被视为理所当然,一旦拒绝付出就会被大加指责。整个世界都在理所当然地践踏着女性,整个社会都在蚕食着女性的血肉。 作为女性,只要睁开眼睛,令人感到愤怒、憎恨、悲伤的事情便随处可见。作为咒力来源的负面情绪,根本不需要去刻意制造那种东西就像河底的沙子一样,多得数不过来。 是啊,我明白。三轮霞也抬头仰望蓝天,长叹一口气,我们都明白。 「もういっぱいあるけれど、もう一つ増やしましょう。」(虽说已经有很多次了,让我们再来一个吻吧。) 月渚接下了一个在东京附近的祓除任务,她赶到目的地以后很快就解决了咒灵。记录下相关信息用于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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