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轮椅安假鸡(H) (第2/4页)
是觉得假肢很昂贵吧。 我报价非常合理!她瞪安古,不想被当做奸商。 相信你的水平。只是有人吃饭都成问题,承担不起。 可以酌情减价。 只有这个特例? 类似情况都行。 一言为定? 你烦不烦!我说过的话哪有不做的道理! 那就好。神父笑弯了眼。 波本怒视男人,这只老狐狸!这分明在给她下套。她也要套出点情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把自己搞成这样? 安古没计较她粗鲁的语气。 草地离村庄有段距离。之前南北两军胶着,互相设下障碍。就算是打仗,牛羊也得吃草,人也要活命。于是有牧民抄小路,白天出去放牧,天黑看不清,误入雷区,幸运点终身残疾,还有的再也没回来。他瞥见女孩神色担忧,回望牧羊人离去的方向,轻笑:安心。暂时撤军后,我排查过方圆几十里,基本清除了陷阱。 你独自去? 当然,没必要拖人跟我送死嘛。这也意味着没有后援。 他低估了穷途末路者的疯狂,贸然接近被封锁的山顶营地。上上个冬天,北军在此被围困。持久战中粮水断绝,人互食。随后抵达的援军见惨状失了士气,放弃占领,只带走尸体。但没想到,死者还留了份大礼。炸药引爆,山路塌方,他下身被严实卡住,腹部受伤,脏器流满地。还好随身带了瓶烈酒,可当作消毒水兼麻醉剂。于是男人给自己缝合,把肠子一段段塞回肚子里。四天,持续下雨。他极尽各种方法未能脱险,意识到这是在等死。可惜双腿只是骨裂,所以他撕了衬衫,将布条作为止血带捆扎,借助巨石,反向将腿掰断。碎骨刺破皮肤,裸露在外。他抽出小刀,迅速切割肌肉,挑断筋骨。他做过多起截肢手术,有点后悔没带上骨锯和止血镊。他点火,烧热刀具,灼焦创口,阻断股骨动脉出血。包扎后他靠手臂匍匐前进,四小时后到达悬崖边,利用绳索垂降,又爬了一夜才被四处寻找的村民发现。 嘶。波本光是听描述都疼得直抽气,不理解眼前男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还有个问题。 请说。 你为什么非要去山顶? 那里曾是最肥沃的高山农园。葡萄架和果树绵延。成熟季节,满山弥漫馥郁甜香。但它们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安古微笑,露出两排森白的牙:可以酿美酒。 哈?心中好不容易立起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对哦。波本突然停住。而且她是边推轮椅边听男人讲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下体被插到直流淫水。 又被耍了。波本恼怒,伸手去掀毛毯。果不其然,神父虽坐得端正,圣洁法衣却立起直角,顶端浸得透湿。 你和你虔诚信主的羔羊说话时也硬成这样? 对啊,还射了。 你没有羞耻心吗?波本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耳朵通红。 你觉得我有么。男人饶有兴味,仰头盯着她看: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觉得强奸能羞辱到我? 图穷匕见。 他早就是废人一个:在身体残缺之前,心就已经异常了。这和失去记忆没多大的关系,他生来或许就不具备常人的七情六欲。的确,他能伪装出高标准的道德和正义,但那只是拘泥于现状所做的决定:第一、他是神职人员;第二、他受惠于人。因此,在厌倦之前他都会留在村庄报恩。但女孩不同。她是外来者。而且,敏锐嗅觉告诉他波本是个有趣的玩具。 虽然就目前而言,是女孩玩弄他的身体。但猎物的身份也挺新奇。当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时,再伟大光明正确的一方也难以抵御权力滋生的恶劣兽欲毕竟它深埋在人性里。这同样是战俘被虐待,异教徒遭屠戮的原因。何况诚如波本所言,她已有憎恨他的前提条件。轻而易举,就能让女孩引入暴虐的深渊。但如果仅是堕落,故事会多么老套。 来地狱和我共舞吧,别让我觉得无聊。 他低笑,知道波本正怒视自己。 或许你可以再勤勉些,多点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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