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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洁白修长骨节分明,一点瑕疵都没有,艺术品一样的吃饭家伙;另一双却是沟壑纵横,指甲里头还积压了污泥的黑痕,沧沧老木树皮也能变人手。 善良……现在的陈梦刀每每听到别人用这个词,心里都还忍不住咋舌。他人觉得关浓州善良,大抵是因为关科长的收费远要比别人的低,手术成功率又高,更不要说给上的器材和药物,托关浓芳的便利,往往都能走在他人前头。 殊不知只是人意不在此,施舍大鼷鼠罢了。 只是世上没有万全之事,关科的手术台又不是施粥庙——就算是,那也是僧多粥少,恃才傲物的人挑着来会见。 陈梦刀没敢抬头,毕竟那些写满恳切渴求的眼神都太过沉重,压得他只能盯着那双饱含风霜的手。 “院方会尽量安排的,我也会和老师……关科长说明一下老人家的状况。” 陈梦刀将手抽走,也不忍去听那些感激涕零的话,闭上眼睛径直往外走,重新将自己投入成心外科这座忙碌精密机器里头的一枚小齿轮。 新来的小护士还看不懂关浓州独到的字迹,红着脸跑来找陈梦刀请教;影像科亲自来递CT图的医生直接来的办公室,看着眼熟是因为在关浓州的车上见着过;据说小十跟他养父又出了点什么事,于是关浓州又是晚归的。 男人回来时候身上竟然带了血腥味,虽然明显有洗手过,但常年接触这些血肉器脏的陈梦刀怎么会认不出来这种味道。 做医生的,会觉得这些玩意恶心,是种脆弱的大忌。然而从魏然那件事情后,陈梦刀其实好几次梦魇过——有时候是看见血泊里面的男孩尸体,有时候是看见苍白泛紫的濒死婴儿,有时候只是一颗跳动的巨硕心脏。 明明他从未见过魏然那个孩子悲伤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消失在世界上的。 手术刀是冰凉的,血肉体是滚烫的。 陈梦刀靠近上去,帮关浓州将外套脱下来,看见袖口除了血迹外竟然还沾了些化妆品的痕迹。混杂在一块顿时就压着他紧张的神经弦儿有些崩开,腰上被强行勒着,蛮横地被牵扯回来,明显感觉腰臀那儿有什么抵着。 没带一点抚慰与柔情,关浓州直接压着他在鞋柜上肏了一回,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性瘾。强行拉着大腿掰上去进得更深,清亮的液体都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 身下那口畸穴被捣得糜软顺服,吮着男人的阴茎。粗糙的裤布面料磨得臀尖泛红,贴在小腹上的手掌还作乱,用尾指戳刺着肚脐眼,像是另一重的交媾。陈梦刀弓腰如弦,双手胡乱地摸索着,没找到避孕套,倒是扫得造影图散乱了一地,抓在柜沿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交叠着的喘息与呻吟,原始的欲望流窜在交合处,快感乘上氧气与营养物质到了全身,拉扯神经元敲打性器官。 浮浮沉沉,关山月明云墨浓,枕头风,剜肉刀。 陈梦刀的声音游离若丝:“去床上……去床上好么?” 关浓州算是大发慈悲,直接将他捞起来,卡在那膝盖上叫他不得不门户大开。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走进房间里头,短短一点距离,一步一颠抽插地陈梦刀只觉得将死欲融,整个人就是关浓州的一具性用器。 他被关浓州骑,前头可怜的肉茎不时擦过床单,可怜兮兮地吐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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