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背道而驰 (第5/7页)
着的头衔,农科院,金彼院士。 如璇一愣,她记得祝振纲的研究所就是分署这个院系下面,就这么一点微弱的联系,好像燃起了残存的火星子。 真的吗。 她不敢信,也不敢断定能不能成。 王伟诚宽慰笑着:试试吧。 次日,如璇和剧团请假去了趟农科院,等了大半日也没见到名片上的人,她先是坐在办公室等,后来索性站在门口等,凡是年长些的都被她拽着问了遍:请问是不是金院士。 好在院士头衔的人不多,否则找她这么无头苍蝇的问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许是天可怜见,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眼前走来一个中山装的银发长者。 请问您是金院士吗。 来人闻言止步,你哪位。 太好了,她知道找对了人。 我是如璇拿出捏在手心的名片,已经有些皱了:我是王伟诚先生的朋友,有件事情想托您想想办法。 金彼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些时间:去我办公室谈吧。 进了办公室,他坐下第一句便问:你说是伟诚的朋友。 是。 金彼看着她审视了几秒,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什么事,说来听听。 如璇将心里所求都说了,神情恳切,大有为之付出一切的决心。 来托人办事的多是这副刀山火海不畏惧的气势,金彼见多了,并不太感同身受,只说回去等消息吧。 这种敷衍的话,在最初的那一年里,如璇从剧团领导嘴里听到无数遍。 以为这次能不一样,大抵还是令人失望的结果,难免泄气。 又过了几日,王伟诚亲自去剧团找她。 其他人的眼神能在如璇身上烧出几个洞了,大多艳羡,估计是猜不透她一个已婚带孩子的女人,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将那么优秀的黄金单身汉收入囊中,还整天一副不待见的清高样子。 如璇又受了一遭莫须有的罪行,到剧团的休息室,见到王伟诚时,脸上的不自在还没褪尽。 你找我? 我约了金叔叔,他只有半个小时的工夫,你有空的话和我一起去。 顿了两秒,反应过来的如璇忙点头。 离下班还有两小时,她顾不上是否合时宜,和团长请了假后就坐上了王伟诚的车。 这下子,剧团里茶余饭后又能传出新的版本了。 金院士是王家世交,也是王伟诚自小喊到大的伯父,总归有几分情面。 王伟诚领着如璇到了约好的茶室,约的人还没到,他给她点了明前龙井,香气清高,很像她。 如璇不是来喝茶的,自入了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出入口,就怕错漏什么。 王伟诚的约,金院士自然不会爽约,果不其然,极隐蔽的侧边口门帘被拉起,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人未走近,如璇便急忙起身,连站姿都是恭敬的。 王伟诚也跟着站起来,倒不是因为金彼,而是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这些事放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大事,是她办不到罢了。 金彼看到眼前的人,顿时了然,随后又忍不住对如璇重新探究起来。 也看不出有世侄口中的神乎其神,只是比寻常百姓家的多了几分姿色,要说惊艳更是谈不上,怎么就将他制得死死的,这么多年过去,还要用那么多招数来诱。 够不上吧,金彼摇了摇头,眼里的笑意不减。 如璇在边上看得真切,他一摇头,她就觉得又没什么指望了,顿时肩膀一塌没了精神。 王伟诚开口:金叔叔,她是我的朋友,先前托您的事还有没有辙。 金彼是过来人,不急着回,反而问道:朋友? 王伟诚没想遮掩什么:嗯,您务必要上心,我们反正都指望你了。 他这话一挑明,金彼就知道该怎么回了:按理说这事也不难办,只不过 不过什么,如璇率先问了。 如小姐,请见谅啊,我就直言不讳了。 您尽管说。 申请提人这事说到底算是走后门,那位叫祝振纲是吧,他在一线是个好苗子,现在好几个科研项目都指着他呢,我这冒然要人,不合规矩,况且那边也不会放的。我听说他醉心科研,好像也没有想转回来的意思,这万一弄巧成拙,我两头讨人嫌。 如璇默了声,不再争取什么。 金院士说得有理有据,大半都是事实,连祝振纲的性情都打听了,想必是真的有心帮忙。 是他,眼睛里只有那份科研成果,没有她,没有女儿,好像全世界都非得上赶着迁就他。 如璇一瞬心凉,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金彼接着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辙,这看如小姐怎么选了,你是大小都要呢,还是选其一也可。 如璇的眼里又有了光亮:我女儿还在那里,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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