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第2/3页)
。她不知道哪个是真,她不能接受自己有过被人轮流糟蹋过的经历,她带着这份阴影怎么去面对今后的生活今后的人?她从没放弃过对今后的想法:结婚生子照顾自己贫穷的家人!谈不谈感情另一说,没感情她也要结婚!她要有自己的宝宝,总之她就是永远有憧憬。她曾经也叹服自己的顽强,伤心伤肺伤身伤了个遍,还今后今后的想个没完。跟那些真正娇气的人比起来,表面上娇娇嫩嫩的自己,内心可真是个野人! 她胆子大了,心里变得泼皮了,唯一怕的,就是那份脏!谁能接受那份肮脏呢?冉豫北端端地渴盼着她的身体,可叫他真正娶她,他可不干。 想到冉豫北,她也忽然想到冉豫北的消失。岂止是两个月,很久了,没见他人,也没电话。他早把她放一边了。像过去那一次把她弃之如敝屣了! 她望着窗外的雨丝,这是一个下雨的周末,已经连下三天雨,似乎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房间里响起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到来电显示是宿舍号码时,她就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了,沈菲上午已经给她通过气,说公寓管理员发现翁燕长期留宿,昨晚把她的行李没收了,她央求好久要不出来,据说管理员一定要 207 舍员全部到位,确认没有失物才放她走。 此时豆拿起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却是翁燕,翁燕呜哇呜哇的声音传过来,豆猛地一阵心紧,想到了家人!这种呜哇不清弱智人群的声音从小她就听惯了,所以翁燕第一次去她们宿舍时,别人听她的话费力,唯独豆一听就懂,几乎成了翁燕的翻译。 她有些想家了! 她懵懂着,听电话里的吱吱哇哇,眼前是姐姐弟弟的脸孔。 翁燕这时或许过于着急,说话竟略略清晰了些,不像平日的傻气重了。她求豆帮帮她,只要到校说一声没有失物就是帮她了,她身无分文,今晚还没有睡觉的地方,她得赶快取出行李去找落脚的地方。翁燕拉着哭腔说即使现在出去也未必能在天黑前找到落脚处,实在拖不得了。 豆好生安抚翁燕,有如跟自己的姐弟说话,说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匆匆到衣帽间换衣服。 第五跟卢迪去跆拳道馆了,当然他是说要去跆拳道馆,当真去了哪里,谁又知道! 她穿戴起来出门,匆匆进了电梯后才发现自己忘带钱包,她现在也是常常犯糊涂,丢三落四!返回房间找钱包,不在背包里,不在床头柜上,四处翻,半天没翻出来。 时间紧,她于是去衣帽间掏第五的衣兜,期望有个三五十块。可倒巧,一掏便掏出一只钱夹,就他平时用的那只黑色夹子,打开一看,有钱!并且很多。 第五比她还糊涂!要是个小偷,今儿可得手了! 据说是雪山历险之后第五父就解除了对他的经济制裁,现如今第五花钱基本不挡手。 她匆匆下楼,坐到出租车上翻开那只黑色的皮夹。真是财神爷!看到里边厚厚的票子,豆禁不住感叹了!她是从来包包里不超过三百快钱的,第五呢?钱包里现金厚厚一沓,各种金卡码得密密匝匝。 不由感叹!第五可真是天生就从金窝银窝养出来的人。 好的生活却没养出好的心肺!过去他因为一万块钱就把她逼的走投无路。她现在想着把他吃干抹净呢,其实第五那时候才是想着把她这毛丫头片子啃干吃净的。她每次从他的床上下来都觉得自己轻飘飘没了分量,每次都是榨干榨净后才把她扔下床。 现在他想着赎罪 ! 但又显然不诚心,得知戴缡被家人软禁,他特别高兴,其实是在庆幸他可以以此来拖延时间了。着实可恨。 到了学校,翁燕已站在公寓门厅的台阶上张望。她那智障者的呆滞眼神,让豆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又想起姐姐弟弟,多久没回过家了?最近一定要回趟家。 翁燕看见豆,立时像见了救命稻草,她踉跄跑下台阶,迎进雨里,在翁燕看来,207 宿舍中,属豆最温和。 豆和她一起去宿管那里,管理员允许翁燕走,但行李还是不能拿走,因为人没到齐,靳思思还没回来。 豆和翁燕没办法,灰沓沓地出来了,立在门厅的台阶上叹气。 雨小一些了,但天气很潮。柳豆伸手接了下雨丝,凉丝丝的。 校园的广播正在放一首感伤的外语歌曲,忧郁的歌声夹在忧郁的雨丝中。 可翁燕却在忧郁的气氛里傻傻地笑了,说没办法了,只能明天来取行李了。好在大东门开旅店的女人给她介绍了一个老头子,她今晚有地方去了。 介绍老头子做什么?柳豆大概猜到了,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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