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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的女人,他从小没有母亲,这样被一个女人突然抱起,这样的心情,还蛮奇怪的。 岑言拍了拍手,正准备跟着跳上马车,那蓝色野鸡却叫唤起来:“我赢了他,这辆马车理因是我们的,你们居然还好意思上去!” 岑言回过头笑眯眯地看向她:“第一,这辆马车我已经付了钱;第二,我没有参与你那什么莫名其妙的赌约,我付得钱我自然该坐这辆马车。”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姗姗来迟的车夫,蓝色野鸡听着她的话,半天找不出反驳,在原地气得跺脚。 “第三,你不仅差点没打过个十岁的孩子还对其下重手,很自豪吗?” “你看我,我比你大所以刚才也就只抢了你的剑没与你动手,”岑言说到这儿,笑容收住,眼睛微微一眯,“不然就你这种丢在菜摊上也没人会捡的烂白菜,还以为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蓝色野鸡脸色唰地变白。 岑言拍了拍自己脑门,真是的,怎么突然就露了杀气来吓人家小姑娘啊,果然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护短啊…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钻进马车,那野鸡头头白孔雀突然出声了。 “冒昧地问一句姑娘,姑娘今年多大年纪了?” 岑言对这群女人都没好感,刚才那蓝色野鸡下重手挥剑砍自己徒弟时,她们都在旁边看戏,没一个阻止。她侧过头瞥了白孔雀一眼:“我说我两百岁,你信吗?” 说完就钻进马车,再不言语。 然后马车外面好一阵女人之间叽叽喳喳的声音,其中夹杂着这样的话—— “三师姐,你跟这种没名气的野门派置什么气,那刀法来来回回就几个招式,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周越跳了起来,被岑言按了下去,她嘟嚷了句“她们说是就是啊,你跟这些没本事的垃圾置什么气”,周越应了声是,便不再理会。 “那个矮子女人就是占了自己突然出现的便宜才夺了你的剑,真打起来,三师姐你定是当几个她。” ——岑言嗤笑一声,没本事不可怕,认不清自己才是可怕中的可怕。 “走吧,这马车被他们坐了,我们还嫌脏呢。” ——怎么整句话都是酸气呢?啧,可怜。 等这堆老给自己加戏的野鸡离开,马车也准备出发了,刚开始是城镇里平稳的路,后来大概是进了山路,开始颠簸起来。 岑言见周越一直埋着头,以为他是不舒服,问道:“怎么啦?头晕?” 周越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又亮又清明,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师父,我想变强。” “我不想输给这种人,不想被她们笑话我的刀法,不想以后在敌对的人下重手的时候自己束手无策只能靠着师父来保护。” “师父,我不想再弱下去了。” 岑言听后,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叹了口气。 她问:“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的吗?” 周越摇了摇头。 岑言继续道:“我以前跑几步就嫌累,连那种……嗯就那种十几斤的剑都举不起来,看见没有脚的爬虫会浑身僵硬,杀一匹狼弄得浑身都是伤,血腥的地方忍不住要反胃,什么都不会,就那种独自一个人肯定会死的矫情小姑娘。” 周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以为自己师父这个年纪便如此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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