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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酒,瀛泽瞬间清醒过来,心想居然真的醉了天都大亮了大叔起来没看见我肯定急了回去会被骂死的,这一大串的想法在脑子里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最后都随着目光进了眼前的碗。 里边还留着点液体。 绿的,没有酒味,是茶。 “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他猛然抬头,皱眉问道。 “茶。”说话的人意态闲雅,浑身的气度也茶似的清苦微凉,和身上的素白长衣烟青内袍相称极了。瀛泽却没功夫看他好看与否,听了之后立刻“嗖”地站了起来:“你……” “你”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狠狠地瞪了那公子一眼,丢下一句“谁要你管”,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公子一个人坐在那儿把玩着手里的菊花,百思不得其解。 他就是不明白啊,不就是被灌了碗茶解酒么,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悲愤干什么。 阿长姑娘左手一碗豆腐脑右手一袋铁蚕豆晃悠着来到茶馆门口时,立刻被等了挺长时间的瀛泽拉走了。看着少年一脸严肃地把她拖进僻静无人的小巷,她看看周围堆着的垃圾和破木头,在瞬间排除了被劫色的可能。 要知道这孩子心里有喜欢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有事?”她尽量不去想豆腐脑快凉了这个事实。 小龙在她开口的瞬间眼泪汪汪:“阿长姐姐……” “怎么了怎么了?”阿长见了,立刻做好给他擦眼泪抱住他安慰甚至亲他几下的准备。但泪汪汪的少年只是揪住她的衣角,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说: “用茶解酒,真的伤肾么?” “大概……是吧。”阿长好像听说过这说法,于是点点头。 瀛泽听了,眼神更加悲愤:“那我是不是……是不是不能……了?” 阿长没明白他的意思,端着碗站在那儿开始思索,小龙见了以为她是默认,差点当场就哭出来。阿长问了半天才问出他一句完整的话,这下才彻底明白了。 瀛泽悲伤地说:“不就是像书里的……那谁一样么?” “那谁”是阿长收集的某本小黄书中的一个人物,酒色过度,T∪ x t芝 è夢\肾不好,不能……那啥了。 看着少年一副羞涩又悲怆的样子,给他书的人好好反省了自己教唆青少年看不良读物这种行为,然后开始给他讲解。 讲解的过程就是茶能解酒,虽然那个……可能伤肾,但不会伤成那样,再说你也没有这样,于是你也不会那样……等瀛泽脸上终于雨过天晴之后,阿长把蚕豆别在腰里,腾出手擦擦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 “比说书还累碍…” 再说解决了心理问题(和生理问题)的小龙,他高兴地回到家,打开后门却傻了。 本该在前边店里忙碌的大叔就在门口等他,身后是早上灌了自己一碗茶的那个白衣公子。想起茶与酒与肾与X的某个命题之后,瀛泽的脸红了红,但马上就顾不上羞涩了。 “瀛泽,”沈筠看着他说,“昨晚干什么去了?” 糟糕,告状的来了!瀛泽恨恨地瞪了那公子一眼,拿出最惹人疼的的眼神,揪住了大叔的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龙真的挺可爱的,我觉得。 而且他很有小攻的自觉和危机感~ 17、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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