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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视(H) (第2/2页)

是我们这些地上的能擅自揣测的?

    孟叔平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说话,向小仆道了声谢,便带着手下转身离开了。只是离开前,他回头又看了一眼松花楼,花香不再可闻,但却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地都无法散去,惹得他心头莫名地一阵酥痒。

    他一扬马鞭,大吼一声:走,爷带你们去鸿雁阁,找几个娇娇俏俏的来给你们唱曲儿!

    鸿雁阁的吃食与小曲是一绝。他们这些常年行走的,不免都沾着些粗俗之气,酒喝了两口便喊了几个小地坤在怀里唱小曲儿。只是自打离了松花楼,孟叔平便始终提不起兴致来,总若有似无地闻到那股千日红的花香,愈想愈清晰,最后竟引得他一身燥火,又偏偏看谁都不能入眼,竟久久无法平息。

    孟叔平索性离了酒席,独自一人悄悄返回了松花阁。避开大门,绕到后侧,那花香更加浓郁诱人,他又想起小王上低头时露出的白皙的脖颈。

    孟叔平想,他可能是疯了。

    他被莫名的情绪驱使着,轻功翻上了松花阁的屋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一扇窗外。

    也许是天乾本能的直觉,他一下子便找到香味的来源。按下躁动的心,他轻轻推开一条缝,向内窥去。只一眼,他便觉血液瞬间凝固,但又在下一秒沸腾。

    房间里正是小王上江乐驰,而且他发情了。

    小王上挑的是松花楼里最大的一间房,自带一个偌大的汤池。没有水雾缭绕的汤池,一览无余,汤池里纠缠着的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小王上只着一件单衣,轻薄的衣物在水里浸得透湿,半遮半掩地透出一个地坤美好的肉体来。小王上被潮期折磨得不轻,他像无骨的蛇一样,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身前的天乾,微微仰着头,那双素日含笑的眼睛此时泪盈盈的、带着情欲的红,又纯又欲,格外勾人。

    他身前的天乾衣衫早已褪个干净,露出精干的身躯。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不好受,明明泡在冷水里,额上却不住沁出汗来。

    孟叔平看不见两人水下的动静,只能看见那天乾搂在小王上腰间倏而收紧的的手,只能看见小王上突然绷紧、又咬着天乾的肩膀无力松懈下来的背脊

    他没有办法不遐想。

    小王上束着的乌发在激情里散落,在水里绽成一朵花。孟叔平很想去摸一摸那青丝,顺着发丝抚上小王上白嫩的身体。他会猛烈地进入他的身体、进入他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应该格外紧窒火热,会一层层缠着他的阳物,就像他此刻攀附着那个天乾一样。水会随着他的抽动进入到生殖腔里,和他的精液一起把小王上的肚子灌得鼓起来,小王上那么娇气,一定会哭着求饶,而他会热烈地亲吻着他,两个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好像生来就该是一个人一样。他们会分享彼此唇齿间的甜蜜、会共享同一个激烈的心跳、会将信息素热情地交融在情事的最后,他会在小王上多情的生殖腔里成结,小王上哭着为他露出脖颈,他一边射精一边咬上地坤最为脆弱的腺体,让小王上里里外外都成为自己的

    孟叔平硬了。他闭上眼,想要缓去自己这种离谱的欲念,但又不自主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握着自己的阳物、伴着江乐驰的哭喘声狠狠地撸动起来。

    眼前一片黑暗,可是脑中的画面愈发旖旎。云泥之别,可望而不可即,孟叔平不由烦躁,撸动的动作粗暴不已,已经没有太多的快感,有的只是情感的发泄。

    当白浊喷了一手时,孟叔平低喘着,脑中一片空白,自觉可笑。

    他在干什么?听着别人的墙角自慰?

    他当真是被地坤的情潮冲昏了头脑,才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

    孟叔平踉踉跄跄地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松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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