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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的样子。“明天,我不会再来找你。” “再见。”安宁感到嗓子眼里堵了什么东西,会让她哽咽不想再说更多。即使没有抬头,从声音也能听出他的离开,开门声,关门声。轻轻地扣上门,向一段她认为飞速发展到了荒唐程度的感情说了再见。 事情要从两个星期前说起。 与安宁租的这间房间相同,她的工作面积也是20平方米,在热市区的的某条街上有着一家炸鸡排店。除了经营鸡排之处,还有几款饮料。商品并不多,却在激烈竞争的市场中求得了一席生存之地。 安宁是这家炸鸡排店的员工,应该说是一位老员工,从店刚开业时她就在这里打工。工资和业绩挂勾,工作起来更加动力。 和程宇的相遇很普通。一辆跑停在店外,程宇从副驾位上走下来,径直朝店里走来。 客人要来了,必须要笑着面对客人。可安宁并不是十分想笑,私人的情绪不要带到工作中去,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又有几个。店里只有安宁一个人,另一个伙伴正好出去送外卖,炸鸡排店接受半径五分里之内的外卖。安宁不得不面带着勉强的笑容面对顾客。 “阿宇,我要孜然味的。”开车的人对程宇说,“阿西要原味,两份,再要四杯饮料。”这人回头,似乎还在询问坐在后坐的两个人有什么意见。“要可乐。”后座的人又说了什么,“要可口可乐。” 此时的程宇已经走到安宁面前。“四份鸡排,两份孜然味,两份甘梅味,四杯饮料,可口可乐。” “抱歉,没有可口可乐。”安宁说着开始在收银机上打单。 赵宇回头说了声:“喂,没有可口可乐。” “只有百事可乐。”言语里没有感情,很麻木的一句话。 “——只有百事可乐,你们还要不要。”程宇回头对另三个人喊,这时其中一个坐在后座的人走了过来。那人打量了小小的炸鸡排店,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可乐,要不要。”安宁依旧木然地问着。 “不要了。”那人说一手搭在程宇肩上,“什么破店,连可口可乐也没有。还说什么有名气,店员脸色比鬼还难看。”那人抱怨了一句。 没有争辩的安宁在收了程宇的钱之后去准备炸鸡排。没必要和客人多争论,或是好心告诉他隔壁便利店里就有他们要的可乐。几分钟之后,四袋炸鸡排递到程宇面前。“您的鸡排,请收好。” 这是安宁第一次见到程宇,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他在回到跑车之后和其他几个人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一边吃着鸡排一边在说笑着什么。他们几个人时不时把目光向鸡排店,最后,程宇又下车,但不是走向鸡排店,而是去了隔壁的便利店。 安宁不想在意那几个人,她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脑屏幕上,上面有新的订单显示情况。有客人在网上点了鸡排,她会马上制作。出去送外卖的人也差不多可以回来了,正好有新的订单。 “有新的订单——”安宁这才注意到站在收银台外的人,并不是店里的另一个员工,而是刚才的客人。“请问有什么需要。” “给你。”程宇递上一瓶冰过的可乐,“多买了一瓶,送给你。”焦糖色的可乐,瓶身上带着雾蒙蒙的白色水气,看上去很冰凉的样子。 “谢谢,我们不能接受客人的好意。”安宁想不通程宇的用意,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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