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睡吧。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第1/2页)
我累了,睡吧。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
东湖别墅,有人深夜归来。 主人。 浑身赤裸的女子卑微地跪在门口,俯下的身子弯出温驯的弧度,脸被披散的乌发遮住,深深低下,看不清神色。一丝不挂的躯体与空气亲密接触,其上还有鲜红的鞭痕,淫乱的印记几乎遍布周身。 谢铮随意地扫她一眼,像是瞅了个无足挂齿的东西,走过她身边时猝不及防地抬脚,冷硬的鞋底踹在顾叶白的肩胛上,将她踢倒在一旁。 似乎只是在清除一个挡路的障碍。 力道不轻,被踢到的皮肤升起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大概要变青了。 顾叶白默默地想。 也只是一瞬,她恍若无事地挪起身子,姿势标准地爬到谢铮脚下,敛去眼底所有的波澜,虔诚地垂首吻上他的鞋面,您回来了。 谢铮未答,自顾自地脱下外套,鞋尖挑弄几下女子外翻红肿的花穴,被折磨到敏感至极的软芯被毫不留情地碾压,颤抖瑟缩着吐出一股清液。 啧。谢铮打量一眼光洁鞋面上沾染的液体,皱皱眉,骚得没样,舔干净。 顾叶白顾不上身下火辣辣的酸痛,这些日子惨痛的教训已经让她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纵是双手在身后攥得发白,也仍是温顺地低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尖,把脏污一点点地舔净,留下道道湿乎乎的印记。 直到谢铮喊了停,她才收回舌头,依旧顺服地低垂着头,像一个乖巧安静,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傀儡娃娃。 短短几天,谢铮用羞辱和鞭子,还有那折磨般的施暴性爱,将她生生地撬开,一团团地将其间的软肉揉碎绞烂,将那本就无几的最后锋芒活活连根拔出,一身脊梁被根根敲碎,软塌塌地再也支撑不起尊严。 早起服侍晚了,便罚她掰开穴口,用最柔软的那一小团承受冷硬的鞭子,三十鞭下来,肿得根本合不拢腿,轻轻一碰就火辣辣地生疼,却被粗鲁地生生塞入三指宽的玉势,勒令不许摘下。 口侍时若是牙齿磕碰了些,或是精液没能尽数接住,就要整天整天地跪在调教室里,对着大小粗细不一的仿生阳具吞咽练习,每次直直顶到喉咙最深处,让她干呕得将本就没多吃的早饭全吐了出来,最后上翻呕出的就只剩胃酸了。 吃饭没规律,用时只能跪在桌下,头顶便是佣人的脚步声,顾叶白一开始根本吃不下,被狠狠罚了几次,也是实在饿得慌了,抛弃了所有为人的自尊,匍匐在地上,连筷子都没有地舔舐碗里的粥饭。 胃惯常性地疼,尤其是夜里,毛毯根本无法抵挡秋日一日寒似一日的威力,每每总会在晚上被冻醒,胃里绞肉般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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