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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脱下裕袍在宛如白昼般的灯光照耀下赤裸着身体走向了他们。 今夜,属于我陆闲庭的晚宴才刚刚开始...... 润滑?不需要! 扩张?也不需要! 前戏?更不需要了! 他们需要的只有刺激、快感、律动、狂野,什么都不能阻挡他们寻求快乐的道路--求饶、哭泣、喊叫、呼救,什么都不行...... 很热,浑身上下都是汗,冷气已经开到最大。 很脏,满身充斥着浊白色的液体,但还有加剧的趋势。 很晕,眼前总是不停变换着不同的面孔,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 很累,我上下齐用的去讨好他们可依然不行,毕竟我只有两张 "嘴",而要满足的是三个人。 很饿,觉得体力不支了,还好刚才在宴会上吃了点东西,不然近三天没吃饭,只强迫吃了几块巧克力的我,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很痛,皮肤上除了汗液精液之外,还有红色的血液。没有皮鞭,但有腰带;没有手铐,但有领带;没有阳具,但有酒瓶;没有春药,但有红酒。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炼狱,火烧般的灼痛但又夹杂着刺骨般的冰冷,总是忽冷忽热地徘徊在意识边缘,挣不开,逃不掉,停不了。 一个完了,另一个进入,另一个完了,再换一个,全都轮过之后,又重新开始。 模糊朦胧间,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学过的无限循环小数,总是这样不停循环往复,何时,才是尽头...... 我嘲讽般地想到了如果我是女人,如果我怀了孕生下孩子,当别人问起这孩子的爸爸是谁时我该怎么回答,如果有一天孩子长大了问我要爸爸时我又要怎么回答,难道要变一个出来给他吗? 好可笑的不是吗,连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父亲的母亲真可笑不是吗? 幸好我不是女人,不会生孩子,可是作为女人在临产的那几个月应该就不会再出来做这种事了吧。这样说的话,她们还有逃避的机会呢,而我呢,又要怎么逃避? 渐渐地,我感觉不到疼痛了,眼前的景象也越加清晰起来。就像台风中心那团低气压般,处在正中心的台风眼时,反而是一片风平浪静。 我冷冷地看着在我眼前换过一张又一张面孔,默默感受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男人,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而心,也在渐渐麻木。 好像被侵犯的人不是我,我仿佛一个张着嘴的看客,满脸好奇地看着一出香艳刺激的床戏,还在一边品头论足、唏嘘不已。 已经不是自己了,就这样沉沦吧,永无希望之下,谁还要当那个救世主?! 漫天的脸庞离得我好近,但又冥冥地觉得好远,是水中月镜中花,永远只看得见,摸不着。 我不知道这样的性交持续了多久,后庭已经感受不到一丁点知觉了。只是当我觉得太阳太过刺眼照得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床上除了狼狈不堪的我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我知道我终于熬过了昨夜。 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顿早饭,我二话不说地撑起身子挪向它。尽管身体沉重不已,尽管我一点饿的感觉也没有,可是我知道我要抓紧每一个能吃东西的机会,如果错过这一次,下一次能吃上饭是 什么时候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看时间我在这里呆不长,一会如果我还不回去的话,陆家肯定会派人来接我,我要在他们来之前把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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