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日,小跟班 (第3/3页)
的肩。 有些低烧,需要吃点退烧药。他给我开了两副药。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俗话说的,吃药7天好,不吃药一周才好。 笑什么?董先生送完家庭医生,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怎么不吃药? 对上他关心的目光,我只好乖乖吃了。 吃药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感冒药通常都有的副作用,嗜睡。所以后面忘掉了一些细节,只记得被送到一张床上,盖好被子闭眼。 第二天是因为手臂极度的疼痛而睁开了双眼。其实昨晚睡得很不错,温度适宜、床铺干爽柔软,睡一觉感冒几乎全好了。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手臂实在疼,然后周身都是一股异香,惹得我神经立即紧绷起来。 很近的地方有呼呼声,很急促的心跳有人正在我的身边,和我同床共枕。 是谁呢?我摸索着床头找到了开关,打开。 董旻锐!我惊声道。身前卧着的男人正抱着我的手臂细舔伤口,每舔一下都引得那处裂口更加疼痛。 你、松开。我气愤地瞪他。 董旻锐抬头,散落下的发丝滑开,露出光洁的面庞,他的眼睛明亮摄人。 抱歉。他丝毫没有松手。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他长眉皱起的样子竟也好委屈。 你太香了,幼林。我忍不住。我好饿。他的舌头轻轻刮过我正不断渗血的伤口。 这伤口很深,渗血,甚至还有一小块的皮肉缺失。好痛、真的好痛。而且他每每舔舐,都好像在吸食我一样,让我疼得发汗。 不要、不。我咬紧牙关,想直接抽出手。 他好像也很难受地抓住我不放,又愧疚又心疼地停下动作,不停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我又气又迷茫。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脏抽抽地疼,泪水倒流出来,很快沾湿脸颊。然后,那些泪水又被他辛勤地舔舐干净。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眼睫旁吮着,像是在主动喝泪水。我觉得我人生中没有哪一刻是这么荒唐的。 你、你在做什么,董旻锐?我心里丛丛的恐惧迟到地上涌,连他亮得吓人的眼睛也不敢看了。 唔、我他停下嘴,拇指轻轻擦过我受伤的手臂旁的肌肤,然后在我耳边有些难耐地低哼一声。 他停下来的动作让我的疼痛减轻不少,可是那沉重的喘息却好像又在预示着什么可怕的后续。我推他,推不动。 那、那个,董先生,我们学校有宵禁我试图转移他注意力。 嗯。他沉沉地应道,我帮你请过假了。 这似乎有用,我继续道:真是谢谢你了,那个,看现在应该不早了,董先生,你是不是要准备上班了? 不用。他极压抑地说:今天,可以请假不去。 那,要不我先去公司,我们是一定要打卡的。你看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不!他怒吼一声,把我直接吓坏了。 不不董旻锐忽然又柔和下眉眼,轻轻亲着我的脸颊安抚: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吓到你了对不起。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只是我很抱歉。 那你能不能松开我?我忍无可忍道。 不。他轻哼一声,喘息,啊,不这里的不似乎又是另一种意味。 与此同时,我忽然察觉到下腹有什么东西正硬硬地抵着我,戳着。 啊他的哼声无限性感。 幼林,他叫,我忍得好辛苦。 能不能做爱?我们一起做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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