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人的定理 (第7/7页)
像性奴一樣服侍他人。此情此景給人極大的反差,卻性欲高漲。 不一會兒,她幫著張三沖涼,用乳房沾滿沐浴露摩擦著張三的背,張三感覺像是躺在棉花糖上。接著,她又用下體叉開腿,露出深粉色的陰戶,兩腿夾住張三的大腿,上下滑動著。而後,八號在張三耳邊輕聲說:把屁股撅起來吧。張三照做,回頭一看,發現她跪在地板上耐心的舔舐著張三的陰囊和菊花,這種動作江湖上人稱毒龍。張三感覺下體一陣發麻,小和尚比以往更加堅硬了。 八號瞇著眼睛,舌頭轉著圈遊走在張三的肛門附近,時而伸著舌頭鉆一鉆,或是用整個舌面抹過,把整個菊花都擦上一遍。當然,她手上也不閑著,揉搓起張三的兩顆睪丸。張三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麽刺激的服務,他閉上眼感受著八號帶來的陣陣觸電感。好景不長,八號在張三屁股上吻了一下,說:小帥哥,咱們該做下一項了。 真正榨出小和尚元陽的環節反倒少些情趣,但因為之前的帝王服務,張三已經弓在弦上。他躺在心形床上,頭枕著兩只手,欣賞著眼前八號技師對陰莖的吸吮。只見她十分老練的套弄著小和尚,櫻桃小嘴只是包裹住龜頭,舌頭在嘴裏和龜頭親密接觸,一次又一次伸入包皮下面探著。張三想射,他提醒八號小和尚要爆發了,女人卻沒有松口的意思。 顧不了那麽多了,張三長呼一口粗氣,熱得發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八號嘴裏。然而,張三依然能感受到玉舌的按摩,龜頭酥麻不已。八號一邊吸吮著精液,一邊發出嗯、啊的聲音,仿佛吞在嘴中的是仙界的佳釀。直到張三的陰莖開始疲軟,八號才起身去浴室漱口。張三躺在床上,遁入了平靜之中。 半小時後在店門口,張三看到了已經結完賬出來的趙六,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趙六跟張三炫耀著自己的戰果和六號做愛的視頻。屏幕裏的女人要比八號胖上二十斤,但臀部和乳房渾圓無比,和這種女人做愛怕是要被生吞活剝了!張三笑笑,既然趙六舍得花這麽多錢,又把自己拉入了同一個秘密中,對趙六的信任程度直線上升。殊不知,人家這叫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十幾天後,張三被趙六帶入了傳銷組織,在他的花言巧語和許鶴蕾的肉體攻勢下加入了,直到張三退出、從郊區回市裏後才知道,自己這一單,趙六分成有六千多塊,刨去吃飯和請張三保健,還能賺上三千多。但這時候張三的心態已經不比往昔,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兒就讓他過去罷!自己還沒畢業,說不準還需要用到趙六呢。 張三其實心裏面是非常喜歡八號的,但一直覺得可惜,因為從之後的聊天中,他對八號的情況了解了不少。她年紀輕輕就被指定了婚姻,對方是鄉裏的暴發戶,自己家又窮,為了父母後半輩子的生活,她只能嫁給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人。可誰想到,婚後這男人,一直胡亂花錢,好賭博,欠下了不少外債。她現在不能離婚,因為兒子還小,離了婚對小孩子心理不好;她極其需要錢,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她養活,可她沒有文化,經過了好幾個月的思想鬥爭,終於選擇做了技師。 說白了與小姐無異。男人最喜歡兩件事:逼良為娼和勸娼從良,然而有過和八號這一段經歷,張三像是如鯁在喉,他再也不會妄加評判了。 一次,天上下著大雨,張三結束了和八號的付費約會後,在足療店門外抽著煙,發愁著該如何回宿舍,打車著實不劃算,畢竟學校就在橋對面。他端詳著大廳裏的那些足療技師,有一兩個臉蛋兒完全不輸八號,卻在下面揮灑汗水,沖著業績,倘若她們轉變心態,擁抱內心的魔鬼,是不是也能像八號一樣做個頭牌,不僅不累,還有幾倍的錢花。算了,這不是張三該考慮的事兒。這時,張三看見八號拿著把長傘出來,遞給了他:這是我自己的傘,不是店裏的,快回去吧。 張三抱著冷的瑟瑟發抖的她,說:冷,快進店裏去。他其實很想說別幹了我養你或者做我女朋友吧這種承諾,但一想到自己只是個大學生,一個月兩千塊零花還要花一千多在八號這裏,就算在一起又能怎樣,她還不是要出來掙錢?而且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她便無法再過普通人的生活了。 行了!廢話真多,張三百感交集,心理活動出奇的多,然而最後只蹦出一句話:我下次來把傘還給你。接著在八號的目送下消失在雨夜中。 問:你從什麽時候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答:當我意識到世界並非時善惡二元論時,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把雨傘到現在都還在張三家裏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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