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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问题是,温泉不见了,小花自然也不见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等死不是办法。”我道,“咱们还是豁出去往外走吧。” 闷油瓶看了看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觉得我疯了,可是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我们两个赤手空拳,从这里凭着感觉往山外面走。 这当然是一条死路。 第四天,我们正式宣告弹尽粮绝,天气的放晴则是另外一个噩耗:一旦天晴,雪盲症的发病率就会高得多,我们现在一个伤一个病,只要得了雪盲症,就会一起死在这里。 其实就算不发雪盲症,我们又能走多久呢? 大概是第五天下午,我站在雪坡的高处,这时候我已经衰弱的不太能走路,闷油瓶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从这里看过去,斜阳照在雪坡上,有种苍凉的美感。 “当你知道一个地方将是你最后安息的地方的时候,反倒会觉得这个地方特别美。”我对闷油瓶说道,“小哥,你有没有这个感觉。” 闷油瓶看着我。 往常按照我的了解,这种情况下他只会虔诚的看着雪山,可是这一次,他竟然看着我。 他这样的目光,搞得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呆呆的回看着他。 闷油瓶伸过一只手来,抓着我的肩膀,我看出他想跟我说什么,可是他还没有开口,身子一晃,就又倒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情况我这几天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可是这一次,我觉得格外惶恐,有一种他会这样离我而去的感觉。 我抱着闷油瓶,摇晃着他,想要把他喊醒,可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接着我又开始改口大喊救命,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喊是徒劳的,还有可能引起雪崩,可是所有这些都见鬼去吧。 老子都快要死了,喊喊救命又怎么样。 我一边眺望着雪坡一边喊着,忽然眼前泛起一片粉红色,我知道这是雪盲症发作的征兆,于是我也不喊救命了,想着这大概是我人生的最后一程,我决定想到什么喊什么,就当是自己的墓志铭。 “我叫吴邪,我来这里是为了救小哥,我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设计里,只有找他是我自己的决定。我救到了小哥,但是我们两个还是要死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形的黑影,雪盲症让我根本无法看清那是什么,心想难道是黑无常来收我,却听到这个黑影大喊着:“小三爷,哑巴!撑住!” 得救了? 我的脑海中只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我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接着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噩梦 我做了一个非常长的噩梦。 梦里有很多黑色的蛇,很多带着土腥味的小蘑菇,还有一根又长又粗的手擀面追着我要杀我。我在这个梦里扮演的是寻觅者的角色,翻遍了所有的小蘑菇,却还是没有找到闷油瓶,正在我打算换一个地方去找的时候,那根手擀面忽然对我说“姓张的已经死了。” 我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头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发烧了,胸口凉凉的很舒服,看来我的伤口又被重新处理过,眼前有几个人影影绰绰的在晃动,可我看不太清楚是谁,也许是因为闭了太久的眼睛,也许是因为雪盲症还没能完全痊愈。 “小三爷,你终于醒啦?”我听到一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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