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花門殿(H) (第2/2页)
漸的,她發現,他很不一般。他總愛看著她的眼睛,且甚懂她心思。她不知不覺,有些傾心於他。然他,聽著自己說話,時而同情,時而寬慰,卻總是清清淡淡。 她不知道他怎麼想,她希望他熱情些,希望他忘了他從沒提過,女人直覺裡卻甚清楚還霸著他情心的君主之女。 「天冷,我幫你備了些酒。」 那日歲寒年節,她塞了些碎銀支開酒已喝得半醉的獄卒,進了囚房。 身上披衫還綴了些雪花,她捧了暖爐,又端了壺熱酒。 酒內,暗擱了些迷藥。 她長年寂寞,卑微的向他乞些溫暖,他又何嘗不是。 他稱了謝,望了她一眼,持過酒壺的手僵了僵,然他,終究還是甄了酒,還連喝了好幾杯。 「寧夕。」他終於說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藥意使然,還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變得炙熱如火。光是吻著她一雙眼,就叫他下身慾火高漲。緊摟上她腰臀,撫遍了她身子,停駐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撫,他已扯亂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軟蜜桃似的渾圓,嘴一張,嚙咬起她兩點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陣濕熱。她緊攀著他,扭著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慾望。 生在這不像樣的魔島,她挺知道如何讓男人欲仙欲死。 她拉下他褲頭,小嘴含上他男根吸吮,濕濡的舌糾纏挑弄。 他粗重喘著,卻有些僵硬,從她口中退了出。 她望了他一眼,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過頭。他的女人,該不會這些。 他沉沉撫過她的眉眼,再度摟上她。 她轉念一想,勾上他的頸,輕吻他雙唇,柔柔道:「阿峰我還等你。」 他一顫,急切中有些粗暴,將她抵上了牆,狠搗入她腿間女穴,重重抽送起來。 她雖不是處子,仍疼得幾乎要暈厥。 他的愛裡有怨有恨,有沉沉無邊的思念。 她不介意當她的替身,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只要他能好過一些。 「不要怕別哭。」恍惚間,他低柔的聲音在她耳畔輕哄。 「輕一點。」她柔聲求饒。 他摟她摟得更緊了些,卻並未輕一點,熱燙肌膚慰貼著,原先的疼,漸漸化做深深快意,如水覆沒了她。她緊咬唇齒抑止呻吟,囚房內,靈肉相擊,淋漓淫水擠壓之聲,仍宛如春曲撩得她情思蕩漾,她的人她的心,盡甘心樂意向他伏首稱臣。 他們翻來覆去,遮騰了許久。 他眼神黑沉,透著一身比平常還重的魔氣,熱汗滴在她身上,濕濡蒸騰。 一次又一次,他豪不猶豫侵入她幽徑深處,亟欲徹徹底底據有她。 待他終退出她身子,她幾乎連要出囚房的力氣也沒有。 豈料,經過了那晚,他再看她,仍是清清淡淡。自那之後,她還算的出,他只再喝過兩次她拿來的酒。一回窗外小雪綿綿,一回片片苦楝花飛。 三載春去秋來,聽說他要回岱山門。 「你想隨我回去?」 他定然知曉她心思,她有些期待。 他看了她半晌,終向她分說了一席計畫。她屬花門籍,理當能幫他。他且與她立下咒誓,若是事成,當娶她過門。 她甘心為他驅使,甘心替他赴湯蹈火,但她三年送暖相伴,還一點不比他與星寧夕那若即若離的情意。 他始終,當她棋子罷了。 「也罷。」不屬她的福澤,掙了也是白掙。只她一顆心,早也賠淨了。 花門殿內,淮晏兩頰沿淚:「我就再為你做這麼一件。當作,訣別。」 他並不答話,淡淡起身,走向一片持續不絕的煉獄,揚刀壓落一名武行高些的花門支長。 「你不得好死!」她抬頭憤恨以極地怒喊,叫不了幾句,傾天劍一揚,劃過她頸間,血濺了滿地。 後頭地門人仍拉過她腰身,逕自侵入抽送。 他冷冷回身,向巖凡令道:「殺盡月盟哨兵,關天河水道,中斷與蘭臺、南城月盟各支交易。」 巖凡眉一皺,凜望了他一眼:「你剛接君主,岱山動盪,真要招惹月盟?」 巖靖峰不答,只淡淡問道:「森門如何?」 「都還睡著。」巖凡應道。 巖靖峰撫過掌間傾天劍,道:「擁主令,我再練幾回便成,只要森門聽令,無須畏懼月盟。那秦瀟,有人可還,也未必想跟岱山打。」 巖凡望著他,淡問了句:「你想要的究柢是劍,還是人?」 巖靖峰掃了他一眼,淡淡走回門主椅上,冷道:「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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