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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堆,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看着上面这个卖力的登徒子,杨花有些怨念,于是她支起身子将他推到。 陆越挑了挑眉,乖乖躺下看她表演。 好,光是她那涨着潮红的脸在他上头抖动,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要以她之乳头顶对他之尖。 杨花浅浅地将嘴角一勾,直直地居上而下俯视他,鱼嘴随着细腰拉扯吞咽,暗流涌动。 只可惜杨花只嚣张了一会儿,她在双乳再次被抓住时倒下,杨掌柜的体力确实不太好。 喝到湖水的一群人一开始细细碎碎地聊着,后来聊得并不尽兴,只字不让。 有人开始劝, 杨花双手扶着大树,树皮干涩, 那人说都怪这水啊,是酒就谈妥了, 杨花抬起股臀,鱼唇粘着浓白的液体,一部分因为含不住而滴落,口子被撑得很开还在不住地颤抖,他已经射过一次了。 对啊,酒我可是最在行呢,一人一声劝,再拉不下来也要给点面子。 啧啧,还得美酒配佳人,不然算什么好酒? 诶说到佳人话还没说完便有人相视而笑,这一笑就有的说了。 杨花转头看他,那脸色就像在问他怎么还不进来,陆越只想把这一幕扣在脑子里,然后迎合她,满足她。 我知道,柳楼那位他们笑得淫荡,说话又只说一半。 真是绝色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想的是否是同一场景,但嘴里的感叹一句接着一句,甚至有人念起了词曲。 不过,他们肖想的画面正在不远处的地方实现着,主角是陆越罢了。 那些人的声音不大,除了树蝉与之争吵和某一处呜咽,那些话还是字字句句地传进他们的耳朵里。盛宴之下,有人充满干劲,有人化如媚水。 他们回来的时候,太阳奇怪,乌云遮空,城西为阳,城东为阴,阳是中黄,阴是灰蓝。 他们的提桶是空的,渔网是干的,只有鱼唇是满的,湿漉漉的。 杨花站不稳,走起路来是颠簸的样子,陆县长拉着她的手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慢慢悠悠。 有人看到他们,县长真是好心肠,扶残疾者走路。 杨花咬唇,仰了仰头,步子快了一点。 她今日衣服裹得紧,从脖子到脚踝严严实实的,有的地方汗渍未干透出粉色痕迹,那是像被按压过的发暗的灰粉色,而不是如她脸上总是退不去的嫩潮。 杨花平日里要是上了妆可看不见这粉嫩的脸蛋,浓妆之下,假面尤甚。但她素面的样子确实是很少见了,估计柳楼的常客看了也不定认得出来。 所以他们手牵手被他人撞见的事在郦城的传闻不大,只是细说之下会偶然提起那天她左膝内扣,像是夹着什么,推着县长,奇怪得很。 不过往事随风,雷与雨的交杂冲掉了许许多多细微的怪异,不仅如此,暴雨同样送走了县长。 在时间的加持下,郦城的轶事染上了灰,埋进了石灰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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