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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筐,上地里帮忙。 拔完的花生地,有许多漏网之鱼,小兄妹俩一边唠嗑,一边捡落下的花生。然后跟着爷爷,坐在爷爷的带车子上,一起回家。 收完花生,又收地瓜。兄妹俩照旧帮着捡地瓜,把大的,没受伤的挑到一个筐里。碰伤了的挑到一个框里,另外那些小地瓜崽儿也挑出来。 没受伤的放到地窖里储藏,可以慢慢吃。受伤的先吃,还可以馏粉条。小地瓜崽儿,奶奶会烀熟了,然后放在太阳下晒成地瓜干,到冬天就成了零嘴儿,又有嚼劲,又甘甜。 这种地瓜干,可比二端长大后吃的那种商店里卖的好吃一百倍。纯天然,绿色食品。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农村人真的比城里人幸福多了。别说城里头想吃啥都能买到,有些东西,真的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种高粱的时候,爷爷还会疼爱孩子的种下一垄甜杆儿。甜杆儿学名叫糖高粱,和高粱一样也能产粮食,不过甜杆儿顾名思义,精华在于高粱杆。和甘蔗一样,剥皮之后嚼里面的芯儿,甜得很。 这也算是孩子们喜爱的一种零嘴儿啦,只吃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不要剥皮的时候割伤了手。 从前日子艰苦的时候,人们是不太会舍得在黄豆没有完全成熟之前,撸毛豆回家吃的。 不过日子好了,不少人家都开始撸毛豆,回家煮熟了当个凉菜零嘴啥的。当然,还是要留下几垄等秋天打黄豆。 收黄豆的时机很重要,要等太阳把豆荚晒干变色了,尽快收割。否则若是收晚了,秋天的日头可就把成熟的豆荚晒炸了,豆子可就落到地里去了。 爷爷这种老把式,自然是熟知土地的各种信号,每天上地里转转,掐算着日子,起个大早,在露水过后收割大豆。 自然,二端和哥哥继续捡漏儿,总会有一些豆荚被晒爆,所以地里还是会散落一些黄豆,捡起来,也够磨一板豆腐的呢。 因为大姨开了豆腐坊,所以周家种的大豆比较多,都是收了之后供给豆腐坊的。而且爸爸也帮着在屯子里收大豆,这样屯子里的人在家门口就把大豆卖掉了,省老鼻子事儿了。 东北黑土地里产的大豆,那磨出来的豆腐,空嘴都能吃一块,香得要命。 奶奶和妈妈做饭的时候,会用嫩嫩的小葱拌豆腐,加上自家下的大酱,再来一碗高粱米水饭,二端这小肚皮都能造一大碗。 等到吃过了好几茬嫩苞米之后,老苞米就剩在苞米杆子上了,等待着老少爷们儿一棒一棒地掰下来,运回家。 二端特别喜欢秋天的梨树屯,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挂着苞米,剥了皮悬挂起来风干。这种天然的装饰,充满了浓郁的田园气息。 等风干的差不多了,还要用高粱杆围一个圆形的栈子,把黄澄澄的苞米棒码在里面储存。 二端小时候经常淘气的和哥哥一起爬到苞米栈子里玩,像一个碉堡。 脱粒之后的苞米,可以磨成苞米碴子,也可以磨成粉,贴饼子,蒸饽饽。当然,生活条件好了之后,大家伙儿吃上了大米,玉米面儿不再是餐桌上的主角了。 二端能理解这种祖祖辈辈吃粗粮为主,一朝日子好了,自然不稀罕玉米面的心情。 不过开挂的二端暗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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