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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午休时间。

    他艰难地从单人沙发里支起身子，一手扶着腹部，一手撑着扶手，吃力地站起来，走到大沙发上躺下。修长的手指绕过高耸的大肚子，来到两腿间，隔着纯棉内裤按揉起来。

    “嗯喔……”没几下，裤底就传来氤氲的湿意。他挺起腰身，一手在大肚子上摸来摸去，一手继续用力抠挖。“唉唉……，啊……，啊……”，裤底完全湿了，手指按着裤底快速滑动起来，安静的客厅里只听见水渍唧唧的声音。“唉啊……唉啊……”他越来越激动，抚着肚子的手揉捏着孕乳，胸前那两坨肉颤颠颠地渗出白色的汁液。

    “嗯啊……哼嗯……”手很累，他艰难地翻身侧卧，大腿蜷起顶着肚子，手又移到身后继续揉那小穴：“燕儿……啊……” 他无助地嘟哝着。手指实在酸疼，揉不下去了，手臂也抻得辛苦，他懊恼地停下来。他是不喜欢用工具的，所以，燕婉在眼前的时候，他嫌她太累人太闹腾，不在的时候又想她了。

    下腹忽然抽痛了一下，“啊，啊……”他捂住腹部低吟，两手在大肚子上来回揉动。“唉，唉，宝宝别闹，爹爹错了，啊， 爹爹不敢了……”

    喘着粗气，他撑着后腰慢慢走向厨房。穿着宽身休闲裤的双腿，小心翼翼地迈着鸭子步。没到中午，他又饿了。煮了碗面条吃得浑身大汗，他把碗筷扔在水槽里泡着，又撑着腰进了卫生间洗澡。

    镜子里是个中年人。原先瘦削的脸颊丰润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好几条鱼尾纹。燕婉曾笑说，这鱼尾纹看着更有风情了，因为像天然眼线，还像涂饱了油的眼角睫。他汗颜，但不得不承认，婚后这几年，燕婉确实把他照顾得很好，加上怀孕，养得皮肤白白的，挺着大肚子珠圆玉润的。他一度嫌弃自己这样子太娘气，于是留一层络腮胡茬。燕婉并不反对，每次看他的胡子和嘴唇，眼神都淫邪得要命。

    他脱下短袖套头衫，衣服上是他的汗味和奶味，胸乳位置还有两片湿渍，内裤上更是一片湿哒哒黏糊糊的。他统统扔在水池里，放了水，却不想洗衣服。衣柜里随便抓了件旧得不能再旧的老头汗衫套上，他躺下呼了口气，迷糊睡去。

    ……

    “爹爹，爹爹。”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唤他。接着，一张小嘴在他脸上亲了亲。睁开眼，是小德放学回来了。“唔……，小德回来了啊……”他迷迷糊糊地说。

    “爹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姑娘问。“你刚才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哼哼。”

    “哦……是么。爹爹快要生小宝宝了，觉得很累。 唉，爹爹起不来了，小德救救爹爹吧，还得去做晚饭呢。”他慢慢坐起来，拉住小德的手，半撒娇地说。九岁的小德豪气冲天，她一脚顶着鸿钧的拖鞋，两手用力拽鸿钧。“哎，哎哎，唉……”鸿钧被她拉着，用力撑着床垫才站起来，腹部又有点疼起来。

    “我是不是弄疼爹爹啦！”小德揉着他的肚子。“唔，哦，没事。小德快去写作业。”他撑着腰拍拍小德的头，慢慢向厨房走去。

    燕婉家本有个小时工，本周请了一周的假。鸿钧说分娩前应该多运动，于是承担了做晚饭的任务。燕婉想想也有道理，为这一周，再去找陌生的小时工来，也是费心，就同意了。

    ……

    大门锁轻轻咔哒一声，燕婉下班回来了。客厅黑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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