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弄青梅(H) (第1/3页)
绕床弄青梅(H)
容远哥哥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宣仪倒是抽抽噎噎地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起来不好意思去看江容远的脸。 刚才那么强硬,现在倒害羞了?别怕江容远亲亲他,拉着他的手去将自己的上衣宽解开。作为一国太子,要的是文武双全,所以江容远身材精干,虽称不上魁梧有力,但也是精瘦得当,让人艳羡。 容、远哥哥宣仪的脸蛋红了个透,他想去触摸江容远的胸膛,指尖刚一碰到又像被烫着似的缩回了身后去。 我在,不怕。江容远低头吻住他,双唇摩挲着他的唇,细细品尝着从他口舌中泄露出的甜,手下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庞,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小仪,我的小仪 宣仪再怎么倔强逞强,也只是个半大孩子,第一次面对情事,还是忍不住心里打鼓。但听着容远哥哥在耳畔轻喊着他的名字,他又觉得无所畏惧了,他颤抖的心被江容缓缓地抚慰,试探着搂住容远哥哥的脖子,微微张开嘴,羞涩又大胆地邀请他的天乾一起加深这个吻。 拒绝一个地坤的主动是不礼貌的,江容远的舌带着些许的强势,探进了宣仪的小口中。亲吻对宣仪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此刻的吻带着澎湃汹涌的情潮,带着天乾和地坤之间不可抑止的吸引。在亲吻的间隙,宣仪红着脸发现自己硬了。这并不可耻,他又小心翼翼地瞥向眼前人的下身。江容远裤子并未脱去,即使隔着布料,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鼓起的一大包。 想摸吗?江容远气息不再平稳,他看着怀里的小地坤。宣仪蠢蠢欲动,可又羞耻地不肯点头,目光却盯着那一处久久没有挪开。还没有等他做出决定,江容远就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炙热的地方。两人的信息素不可自已地迸发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江容远再怎么温柔,他的动作都克制不住地带上了点粗鲁。他低哑着嗓音问:怕吗?这次轮到宣仪摇头:不怕。说着他便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腰带一松,裤子便松落下来,那根已经蓄势待发地巨物就这么跳了出来,打在了宣仪的手上。 不怕就摸摸它,好吗?江容远亲亲他的发,引着他握住自己的肉棒。 嗯宣仪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了它。手背上叠着的是容远哥哥的手,手心里握着的容远哥哥的事物,明明只是看着、只是握着,宣仪却觉遍体发烫。 上下动一动。江容远耐心地教他,宣仪乖乖照办。宣仪的手白嫩细腻,只是看着这双未曾经过一丝磨难的手摩挲着自己阴茎的画面,江容远就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宣仪动作生涩,江容远又不想吓到他,只任由他动作,自己低头再次吻住他,将满身的欲火倾泻在唇齿间。 舌头扫着他的口腔,又去勾他的舌,吻得宣仪气喘吁吁,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只是吻还不够火热,江容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入他的衣领,顺着衣口滑至他的胸口,然后找到那红红的果子揪住了它。 乳头被人掐住的感觉很奇怪,有些疼,又有些麻痒,宣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凑过去不停地索吻。江容远的动作愈发激烈,一只手在他的背上摩挲,一只手在他的胸口作乱,指甲带着狠意刮着那娇嫩的小乳尖,惹得宣仪一个颤抖,抱着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了一声呻吟。 疼宣仪又禁不住沁出了两滴泪珠,这次却不是因为紧张害怕。 真的吗?江容远笑了,没有止住手下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抚摸背部的手顺着向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沿着他的股沟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地坤天生便是柔软敏感的,他们的身体某种程度上是为了繁衍而造。江容远这么一说,身体里那股子被他刻意忽略的感觉瞬间被放大,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却怎么都挠不到。特别是当江容远的手指扣住他那小小的穴口,要命地用指甲一刮时,宣仪瞬时大哭起来。 痒好痒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可又怎么都摆脱不掉那股子痒意,本能地扭着屁股去凑那可以止痒的指头,江容远一个不注意竟被他就这么吞入了半个指节。 你江容远好笑地看着他,宣仪眼泪汪汪,委屈至极地叫着:好痒啊,容远哥哥。 探入的指节没有急着进去更深,只在穴口开拓。江容远用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急切,问道:哪里痒? 前、前面宣仪哭诉着,一面忍不住自己伸手隔着衣物胡乱弄着自己的小茎,一面又缩着小菊花将体内那节手指夹得更紧些。 江容远不顾小穴的急切挽留,抽出手指,伸手将他的裤子解开,虚虚地褪下至只够取出那硬得直挺挺的小玉茎的程度。握住不住吐水的小玉茎,扣着他的龟头摩挲了几下,坏心眼地问道:只有前面吗? 宣仪哪里被这么对待过,江容远的指腹上带着习武留下的老茧,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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