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7) 朋友和男女朋友的實際分別(H) (第2/2页)
住了,他才不徐不疾地伸到她背後,「啪」的一下打開胸罩扣子。 胸罩軟垂着滑下她手臂,她嚇得震了一下,卻沒抗拒,看着他着魔的眼神,由他把它整個脫下,柔軟豐滿的雙乳就再無遮蔽了。 趴在他眼前咫尺,乳房被珍愛地撫弄着,感受他吐息呵在臉上的溫暖,她的心跳便無法不加快加劇。 「藝遠」掃視他俊臉的目光慌亂起來,她嗓音幾乎只剩氣息:「我、好想你」 輕細的一句,卻在他心頭翻起濃厚蜜意,他頓一下:「什麼?」 「一個月」她虛弱苦笑,埋頭在他胸膛上,呼吸在他皮膚上暖烘烘的:「太久了」 望着俯伏胸前的腦袋,他猶豫着,手掌緩緩放上把她鬆軟的頭髮撫亂了。 是想我,還是想念跟我上床? 做得太爽,邊操邊亂嚷「我愛你」的女生,他遇過不止一個,也不再聽信情熱間的剖白了。 那怎麼此刻只聽得出前者意思? 「妳這人!」他心中激動難以言喻,咬牙低噥着,手臂已自收窄將她擁入懷中,緊抱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他顧不得手肘的傷了,腰板用勁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抱怨道:「惹我狠操嗎?」 向韵被這突發的惱意嚇得口吃了:「我、才沒」但才剛開口,碩大的肉棒就忽爾在小穴中猛烈摏插,在小穴內擦出閃閃火花,就這樣把她的話衝散了:「啊啊、你幹啊!」 田藝遠擺腰攻插她濕濡的熱穴,狠勁使雙膝沉入床褥之中。還嫌她下盤角度太低,手臂插進她背後用力一托,她腰身就挺起來緊貼他小腹,承受他每秒三下的攻勢。 惱,他惱斃了。 氣的卻不是她,而是再次墮入妄想的自己。 想跟她告白是一回事,希望她也兩情相悅卻是另一回事。 數年來,試過默默守候,也試過主動勾引;用行動透露真心沒結果,使手段霸佔她也沒成功。想到的招數都用光了,她卻終究視而不見,還在他眼前為悅己者容。 明知不該,但心上這股濃烈的愛意就是想她接受。 受傷的手肘曲着撐在床上,隨着肏動而一下下受壓,痛得整條臂也發麻。但分身的狂野貪婪不容他遲緩半分,帶着要將她據為己有的蠻力捅插她嬌小的身軀。 「爽好爽、藝遠好舒服」向韵被他操得全身慾火焚燒,眼前都花白了,只能兩臂勾抱在他脖子上,任他肏插就是不願分離。 看嘛,她就是催產素白痴,再操一會,興在頭上連「喜歡你」也說得出口。 他龜頭上的翹帽在肉褶間前後碾刮,把她花穴磨得火辣辣,而那燙熱也迅速蔓延到全身。熟悉的體溫、他醉人的氣味、令人傾心的力度,有哪樣不是她朝朝暮暮都在想念的? 喜歡他、好喜歡他 但她緊抿着嘴,准許脫口的只有淫媚的浪呼。 「這樣就叫爽。」他笑笑,放緩了抽插的頻率,反而慢出快入,偶爾戲弄般在穴口微顫兩下,引她嚶聲哀叫:「操我再操我」 「試試新體位好不?」田藝遠提議的口吻,卻也沒待她同意與否,抽身就挺腰跪起,一手捉住她精細的雙踝,把她兩腿並攏着抬起來了。 濕潤的貝肉朝天翻開來,閃着水光晶瑩,展露穴口沾着被肉棒攪打出來的小泡沫,淫盪得不行。 被田藝遠直勾勾看着,向韵臉燒紅了,腰背卻早被操得發軟微顫,只有手掌有氣無力地在屁股後遮遮擋擋:「別看」 「羞嗎?」他肉根脹大脈動,卻偏偏忍着不埋頭直肏,反而伸出中指對上穴口緩緩插入,邊攪動邊聽她尖細的嗚咽:「誰叫妳騷穴這麼淫、這麼漂亮。」 不知是手指還是說話使她一個激靈,小穴也頻頻收縮了幾下,他每次抽出手指,沾上的透明愛液也更厚一點。 把曲線玲瓏的雙腿抱在身前,他扶着她下臀,又把肉根推回甜蜜的穴洞中,被她歡快地吸吮數下。在這體位,他能更深入的觸動她的花穴,一推身,目睹她額頭冒起一層薄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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