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姐夫vs小姨子(9)姐夫点菜,今天来道小炖肉罢? (第2/2页)
的考量的,她不信她对于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陆维钧真的在外面有人了,被姐姐发现了。 白茶的表情产生了一丝古怪,虽然,她也不觉得陆维钧会是在外面乱来的人,她甚至觉得她的这位姐夫有时候冷清太过,但是,既然姐姐和她开了这个口,白茶于情于理,都应该当一回和事老,去和陆维钧说他一说的。 白茶挑了个寻常的下午,敲响了陆公馆主卧的门。 此时的陆维钧正靠在床上,欣赏他为白茶订的戒指他还要卧床休养几天,陆生提了戒指后便直接送到了陆公馆来。 陆生说,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一颗六克拉的鸽子蛋。陆维钧满意地欣赏这颗钻石,但愿它能让白茶明白他的心意罢。 忽听见敲门声,陆维钧以为又是白清或柳妈来了,他矮身将钻戒放进床头柜,这才让进,却发现,来人是白茶。 陆维钧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血流速度都加快了。 他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笑容:茶茶,你怎么来了?他朝床边的扶手椅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坐。 白茶尴尬一笑。 她拉过他床边的扶手椅坐下,拨了拨长发,把发别到耳后,又掖了掖旗袍的下摆,将膝盖盖住这才闪烁其词:姐夫,我来看看你你好些了吗?说来惭愧,他受伤了这么长时间,她竟然一眼都没有来看过。 好多了。陆维钧笑得真心实意,她来看他,坐在他的床边关心他,他还有什么不能好的? 白茶点头:那便好脸红,欲言又止。 陆维钧看她的模样,以为她有事托他去办却不好开口,暗笑她的羞怯,更柔了声音哄她:茶茶,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吗?只要她开口,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可以摘给她呀。 白茶却仿佛被他的这句话救活了。 她又重重地点头,含蓄问道:姐夫,你和姐姐怎么样了? 陆维钧一怔,为何会这样问?他不信她在陆公馆这许多日没有发现他和白清之间的问题。 她却忽然哀了声音,眉眼都耷拉下来:姐夫,姐姐她是个可怜人,她从小身体便不好,我在疯玩时她多只能立在旁边看,久了,性子养得闷了些她虽然不说,但她的心里是有你的,你昏迷的许多天,是她天天陪在你的床边 陆维钧渐渐地收了笑,僵了脸。原来她来找他,是来当他的媒人了。 白茶见他不接话,又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继续说:姐夫,我不知道你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矛盾,但能不能看在白府的面子上,对她好一些? 呵,竟然还拿白府来压他。 那她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她口中的白府在不久后,就该变成一堆瓦砾、一堆废土了?新政府根本不信一个三姓家奴的忠心。 陆维钧木着脸,正过头去不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的侧脸,如刀削斧削。 他只觉得胸口的枪伤又火烧火燎地疼起来。这要人生要人死的女人,他怕他多看她几眼,命都要被她气短几年。 她却仍不知死活地激他,姐夫,我听下人说白茶犹豫,摸了摸耳垂,想该怎么编圆这个故事,我听下人说,你在外面有了喜欢的人?但你已经有姐姐了 喜欢一词以这种轻率的方式由她的嘴里说出来,陆维钧忍无可忍,他瞳孔骤缩,厉了眼神问她:哪个下人这样放肆?我陆公馆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不懂规矩的下人?你说出个名字,我立刻发落了她。 白茶只觉得被他看得心肝都一颤,忙摆手:我忘记听谁说的了。她真怕他将柳妈他们狠抽一顿盘问,别牵连无辜的人才好。 但姐夫你和姐姐已经成婚了,婚书上都写两姓联姻,一堂缔约,你便不该轻易地毁约、抛弃她,或是像这样将她晾在一边,不闻不问。总归,负心的男人是很让人看不起的 陆维钧的眼中聚起事不关他的冷漠,周身仿佛都绕上了冷厉的雾。 他别开头,攥起被子的手,绷得都发抖。 白茶说罢,末了,还不忘狡猾地给他戴上一顶高帽:姐夫,你是有担当的人,我不信 好的,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陆维钧再听不下去,打断她,他敷衍地点头,意思他知道她的来意了,请她出去。 白茶犹在说:我不信你会 够了,出去!陆维钧第一次,忍不住,对白茶低吼,他的手指笔直地指向房门,只差让她滚了。 她的话漏洞百出,陆维钧一细思还有什么明白的?陆公馆里除了白清还有谁敢在白茶面前编排他的是非?是啊,还有什么能比让白茶来提醒他、来敲打他不要背叛婚姻、负心的男人让人看不起更能刺痛他的呢?他虽然不知道白清是如何知道的,但白清这一步走得,连他都不得不赞声妙,妙,这样一来,他还如何光明正大地对白茶说喜欢她呢? 白清这是借白茶来告诉他,他梦见的茶茶,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一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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