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第2/2页)
。她砸了咂舌。 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岑渊捏她的手指紧了紧,然而面上不动声色,姜菲、施闫。 美国的时候,她也知道。 最后岑渊柔声说,阮琦。 哦哦哦!饮酒正酣的同事纷纷拍桌。 而阮琦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没理他,自顾自地夹泡椒牛肉。岑渊面对满桌哄笑自若地喝了几口啤酒,桌下握着阮琦的手却没松过,不知是酒意还是紧张,贴着她的肌理都出了汗。 阮琦朝他笑了笑,我又没生气,你紧张什么? 同事们很有眼色地忙着说起实验室新来的那两个实习生。岑渊靠过来,嘈杂沸腾的人声里,鲜香杂糅的空气中,她读他的唇,还说没生气?很低的声音。 她别开头大口把泡椒肥牛片儿塞进嘴里,用力嚼了好一会儿,吞下肚,才说,气着玩儿玩儿,你连这都要管? 她也知道自己没道理,别人的感情不是岑渊能控制的,他也从来不曾和别的女孩走得近,甚至这些人名她全都听过,但他眼下一个一个地数,她只觉得窝火,想也不想就发了出来。 刚吞下一片汤汁浓郁的泡椒肥牛,阮琦满口的辣,想喝柠檬水,偏偏杯子空了,岑渊立刻把自己那杯推给了她。 其实他哪次不是对她有求必应?明明他所有的专注都只在她身上。淡淡的柠檬水含在舌间,阮琦觉得自己先头的脾气真有点没意思,转眼间连恼都恼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岑渊带着酒意说要背她。她看他还挺清醒,就爬到了他背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岑渊这么背,他走得很稳,从地铁站到公寓楼六百米,不慌也不忙。 诶,我不重吗?阮琦忍不住问。 不重。他说,你很轻。我早就想这样背你了。她埋在他颈间嗅他的汗意,像靠在一棵巨树旁呼吸它夏日里的蒸腾和吐息,气脉相连。 一直都只有她,她再清楚不过了。 刚进家门,岑渊就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他们已经有些天没做过了,她精神不好,他也不敢勉强。这一次虽然突然,两人却仿佛有了默契,自然而然就吻到了一起,他咬在她锁骨下方,牙痕锐利,唇吻缠绵,一寸一寸织她的胸,她的乳,她肋前的肤,她肤下的骨;把她翻过来,小腹俯着骑在她臀上,耐心地夹紧腿磨着,仿佛她是他胯下一匹温驯却有些不知事的小母马他们之前还没试过这样。 阮琦说不出话来,她像是陷进了一个虚幻的温柔乡里,托她起来的是柔软得看不到底的沙发,硌人的是岑渊拨弄在她乳房上的手,他骑在她身上,顶入抽出地晃动腰身驾驭她,层层深入地剖开,占据她,让她匍匐臣下。 岑渊仿佛很喜欢这样,他的手指黏在她身上就没离开过,每一处柔软都赏玩,每一丝褶皱都抚入,好像她当真是他心爱的一匹良驹,她的阴毛是他驭她的鬃毛,她的阴蒂是他给予她的爱抚与奖赏,他炽热的阴茎是鞭子,一下一下抽进她最快意的径穴深处,让她放肆,让她疼痛,让她沉迷,让她交出她的一切,而他如最娴熟的骑手,夹紧腿,用腰腹的动作告知她他的意愿,要她无条件遵从。 囡囡他的一双手摸在她的小腹上又揉又掐,像用马刺调教着亲密的坐骑,指引她顶起屁股来迎合他。 真听话。他把她的侧肋扳过来叼住了她的奶儿,一口一口地咬着吃起来,她早就乖得不会拒绝,留印儿了都不哼一声,身体柔软地撑开,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的口腹和情色。 这时候可真乖,先头不是还在闹脾气?任性的囡囡。想起先头她生他气的样子,他无限疼惜中夹上了一丝恨意,在她肚皮上抽了一巴掌,软成一汪水的小腰可怜地颤了颤。 不是不愿意理我了?真是不听教啊。他捉着他的小马儿用力骑了两下,掰过她的脸嘬在嘴上就亲起来,熟练地找到了舌头哪一样不是我的?哪一样没给过我?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他扬手两巴掌又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却打得她直接送了去,花心张开,馋嘴地抱着他吸。 真是粘人啊。 岑渊猛地抽出,把她翻了过来,失去了阴茎的阮琦正哀哀地啼了一声,满脸被惯坏的娇气。他立刻又插进去给她,听她满足地猫哼,手指舔在她唇畔,他丹凤眼眯出的笑纹里全是纵溺,真馋啊?是不是? 她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像是没有,但是她的身体已经领会到他的心意并下意识遵从搂住他的脖子把纠缠不休的长吻尽数奉上。他吞食她渡给他的津液,腰上适时地动作着喂饱她,他吃得越来越急,她被他咽得呛了一下。 他把她抱在胸前,轻轻地拍着替她顺气,她喘息的气动叩着他的肋骨,岑渊身上紧了紧,按着她的腰,全身的欲浪都喂进了她一人的嘴里。 囡囡,滚烫的吻烙在她的脸颊,鼻梁,眉心,不许不理我。 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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