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願(四、H) (第4/4页)
一指在莖棒上下滑來滑去,像得了什麼新奇的玩具:「這樣好了嗎?」 陸劍清檢查過後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和常子悅對望,兩人呆在那裡,誰也不敢妄動,同時開口: 「嗯」 「我們」 乍然收聲,大眼瞪小眼,常子悅先噗地笑出來:「你怕了?」 他一直都怕,默默頷首,一時不甘的意氣已經盡散,加上剛才僅僅用手指她就已經不太好受的樣子,便更為不安。 她揭起床上的厚被,清出一塊空地躺好,一手橫在胸前無謂地遮掩:「我也有點怕。」 聞言他更心情微妙,彎下身親親她的臉,嘆口氣就要把她剛剛推開的亂被拎回來,卻被她按住手:「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 心跳震耳欲聾。 他的聲音、他的溫度、他的親吻、他的擁抱。 初初只是觸碰就足夠,後來親吻也漸漸單調,他在她心中挖了一個坑,不停塌方變大,在他壓下來的時候終於填補了一點。 她死死地摟著他,力氣大得像是怕他臨陣退縮,他用臉頰蹭著她安慰,確保她足夠濕潤,陸劍清嘗試淺淺抵入圓端,在她耳邊細語:「別怕,別緊張。」 只是他的聲音忍不住顫抖,聽上來比她更怕。 常子悅明明疼卻不敢叫出聲,手指陷入他的背部尋求一點支撐,摸到一手汗水,他忍耐得滿頭大汗,她痛他也痛,這事除了可以跟她親近無間之外,完全找不到一點好處。 他還是喜歡吻她,大概因為心臟和唇舌離得近些,除了直接說出口,沒有什麼比親吻更能表達愛意。他尋到她的嘴巴,彈彈綿綿的,親了無數次仍不覺厭,手覆上胸前的起伏愛撫。 捱過強烈的疼痛,她喘定了神,回應他的撫摸,手不安分地挑逗他的乳頭,埋在她身體裡的粗長又脹了兩分。陸劍清深深地看著她,眼白冒著紅筋像在發狂邊緣,聲音卻是小可憐般:「小悅我好難受。」 男根還有一半在外,她主動抬抬臀,攀著他的肩艱難地吃了進來,低嘆像是享受又似難受。 緊緊相擁,她終於習慣了異物的入侵,些微放鬆,小穴努力吐水潤滑,狹窄溫暖帶來隱隱快感。他提臀小幅度地抽動,軟肉攀附吸啜,感覺有什麼從脊椎最尾端卷席而上,狂湧到後腦,像觸電一樣,張嘴盡是丟人的低吟:「嗯」 男人的叫床聲讓她的水流得更歡了,被撐開深入,怪異的滿足感仍然填不滿內心叫囂的欲望。 不夠,還不夠。 收緊環在他腰上的腿,強逼他末根而進,還是痛的,但失控的陸劍清更讓她瘋狂,如被巨浪掀起的小船,而她同時知道他一定會妥妥地把她接好。 「嗯哼,重點。」她的嬌喘在他耳邊助燃,剪斷了勒在身後的韁繩,磨著肉壁刮進去,貫穿重重軟肉的阻礙,把最深處撞了撞,水意漫然,彈到兩人的小腹上,一片泥濘。 她咬著他的頸項發洩,陸劍清白晢的背上滿是她的抓痕。他卻不覺疼痛,五感屏蔽,所有感覺集中在交錯親密的下體。 陸劍清這才明白箇中滋味,憶起看過的教學,伸手揉弄她穴口的小豆子,小穴敏感地收縮,她咬得更用力了,牙齒像吸血鬼一樣要穿破他的皮膚。他初嘗風雨,輕易被她吸進去,抱著愛人忍不過風浪,無措地繳械投降,乏力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常子悅望著天花板,發抖的身軀被他重重抱緊,側過頭對上他的眼。 他正為自己的表現懊惱著,翻身下來怕壓壞她,卻被她捧住臉,側過頭在他頸上的咬痕親了親,已被咬出血的傷口發癢發痛,她紅潤的吻微仰到嘴角、鼻尖、眉心。 他的女孩,任性嬌情,活潑開朗,像種在花圃中最艷的向日葵,理應擁有全世界的陽光。 「小悅。」陸劍清按捺不住心動,就算他已經為她心動過無數次了,遇上悸動時依然手足無措,喉間塞滿了話語,腦海一片空白。 「嗯?」 「小悅。」他張張嘴,仿佛被剝奪了所有言語,心裡眼裡都是她,只懂直喚:「小悅。」 她彎著眼分明滿佈笑意,嘴巴卻撅起,不太滿意:「傻子,叫什麼叫?一點都不浪漫。」 常子悅揪揪他潮紅未散的耳朵,低聲說:「應該說我愛你啊。」 他眨著一向乾淨好看的單眼皮,點頭:「我以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故意搖頭晃腦,陸劍清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搭在上揚的唇角。 那個要一直喜歡她的願望,他是對自己許下的。 她說想要永遠跟他在一起,永遠太長了,連神明都不敢輕易答應,但他可以如她所願,一直一直。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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