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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压下从东南运过来的盐,导致泌州一代盐价飞涨,盐价飞涨之前,他们这些常年贩盐的人是有点感觉的,所以当时向官府交钱的时候,容长兼要求他们按当时市场价的二倍缴钱他们虽说觉得为难,但是为了赌一赌还是交了。 后来盐价果真涨了,且长的比预料中要迅猛的多,但最后竟然涨了有三倍有余,何家靠着从那些盐赚了一笔,虽然算不上衣钵满满,但相比于往常却是好多了。 但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结果容长兼居然要求多收一倍的价钱,要知道这一倍对于容长兼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何家来说那可是非同小可。 不仅如此,容长兼还威胁他们,如果不按要求交这些钱,来年当地的官府就不可能在批给他们引书,那他们再贩盐,可就是正儿八经的走私。 当时迫于压力,有好几家盐户都答应了,但是何父是个脾气烈的,就是不信容长兼胆敢这样徇私枉法。 所以何父当月就去找了烛河一带的盐运使祈求讨个公道。 结果可想而知。 后来何父无功而返,回来的当天何父和他的大儿子就被抓进了当地的大牢中,罪名就是贩卖私盐。 当初官府开的引书不知用的是什么笔,上面的字迹居然已经全部褪色,根本辨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后来何家二儿和三儿加急凑够了当初容长兼要的那些钱,送过去的时候他的人分明已经收下了。 可是他们在家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何父和大儿的回来,四天之后,被送回来的,是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何家大儿原本有个将近临盆的妻子,一看见自己丈夫的尸体当即就昏倒在地,羊水也破了,后来血崩,一尸两命。 容长兼坐在马车用手轻轻的挑了下车帘,看了眼外面混乱的场面,然后收回手,脸色极是难看。 谁能想到这些贱民竟然跑到了上京城来,这要是闹大了可够他喝一壶的。 草菅人命是小,同那盐运使勾结才是最致命的,退一万步来说,到时候要是往深了查,核对账目那定然能发现纰漏。 “让他们滚你听不见吗?!” 车夫也很为难,苦着脸说:“他们根本不动弹啊,是诚心想要闹大。” “那就去叫官兵过来!刘自生不是在附近吗!让他过来把这些人带走!” 马车外的喧闹还在继续:“容长兼,你有胆子做没胆子下来吗!你害我家破人亡,大家都看看啊,这狗官贪了多少钱财,害了多少人命!如今还活的这样风光。” “可怜我父兄还有我那怀孕的嫂子,他们都在看着你!做鬼也会来找你索命的!” 容长兼语调阴沉,喊了句:“大胆刁民,你本就是无视律法贩卖私盐,竟还有脸过来污蔑本官。” “污蔑?!当初我何家缴价的单子,还有后来给你送的二百两银票帐上可都记着!” “你今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便从我们母子三人的尸体上踩过去吧!”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刘自生匆匆带了一行衙役过来。 “都在干什么!给我散了!” “大庭广众公然闹事给我带走好好审审。” 容长兼这才从马车上走下来,同刘自成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道:“麻烦刘大人了。” 刘自生收敛了方才的凶厉的神色,道:“举手之劳罢了。”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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