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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饮暴食,像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晚通宵打游戏。 怎么说呢,像是最后的狂欢。 邻近5月,靳浮白带着向芋去洛城看牡丹。 那天天气很好,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脐短袖,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园里,满枝头的牡丹盛放,碗口大的花开得又美又艳。 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向芋感受着腰上的触感逐渐下移到臀上,她咬咬牙,回头瞪他:“你做人已经够风流了,做鬼还是安生些,免得阎王瞧不上你,不准你投胎。” 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那要看阎王,是男是女了。” 37. 初春 这些年,你开心吗? 向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毕业那年, 拎着行李到处走。 后来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么摊开着放到下一个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时就会拉上行李箱一起, 在周末继续去旅行。 行李箱很大, 占据半个后备箱,洗漱包里他们的电动牙刷一黑一白,挨靠在一起。 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对驾驶位的靳浮白,和每个星期五一样, 检查行李, 问他有没有给她带经期的止痛药。 这种机会靳浮白不会放过, 干脆解开安全带坐到后面去。 他拍一下她的臀,语气暧昧:“你说我能不替你想着么?你的什么事我不记得?” 这样忙着旅行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 等到再有机会和唐予池一起好好聊天,已经是7月盛夏。 他们坐在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厅里, 向芋抱着平板电脑点餐过后,把平板递还给服务生。 一抬胳膊,露出手腕处的一道紫色瘀伤。 唐予池一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你那个紫印子, 怎么不贴个膏药?” “贴什么膏药?”向芋纳闷地问。 唐予池最近被唐母强制塞进了朋友的公司,穿了件白色衬衫。 估计是不习惯,他特别不自在地把衣摆从裤子里揪出来:“你干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了, 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半夜起来吃个泡面,她都要叨叨我半天。” “又不是我半夜起来吃泡面......” “你好歹遮一遮!你手腕子上这个捆.绑、束.缚的痕迹要是让她瞧见,你完了,你可能会得到三小时持续说教大礼包。” 向芋“嘁”一声,举起手腕:“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我这是摔的。” 上次出门, 向芋太过兴奋,在机场,她站在行李箱上抱着靳浮白想要拍照。 结果行李箱轮子一滑,她摔下来,幸亏靳浮白护着,才只是摔伤了手腕。 靳浮白心疼地把人抱起来:“你站那么高干什么?” 向芋捂着手腕疼得呲牙咧嘴,哼唧着说:“我想要显得我高高在上啊!” 靳浮白看上去很无奈,说那你骑我脖子上不就好了,站什么行李箱,那玩意儿有轮子会跑,我又不会跑。 说了半天,向芋突然一声惊叫,靳浮白还以为她是疼得,紧张得眉心皱起,她却心疼地说:“靳浮白!快点!把我手机捡起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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