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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芋的伤感也就被岔开了,舞台上换了一个男歌手在唱英文歌,调子很舒缓。 她就在这样舒缓的语调里避重就轻,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回答:“走吧。” 等电梯时,向芋的手机不断在手里震动,是一个陌生电话。 她接起来,没说话,对面的人叫了一声:“芋芋。” 声音过于熟悉,向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例行公事般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挂断电话后直接拉黑了这个电话号码。 这些动作落在靳浮白眼里,他按下电梯开门键,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什么人让你烦成这样?” 电梯的设计很人性化,大概是为了照顾小孩子,开门的按钮位置比较靠下,像靳浮白这种身高优越的人按电梯,不是那种手指向上的姿势,而是指尖垂下,掌背上的凸起的骨胳像白玉扇骨。 向芋下意识盯着看了半天。 电梯就停在他们的楼层,恰巧电梯门打开,“叮”的一声。 他安静时的脸看不出情绪。 “我前男友。” 向芋迈进电梯时说,“一个月前刚分手。” “为什么分手?” 向芋不由去看靳浮白,她不觉得他是会问这种八卦问题的男人,也因此对他的提问略感诧异。 她看清靳浮白认真的表情,忽然明白,他是在问她对于感情是什么样的态度。 这是一种,在“一切开始”前的试探。 餐厅在5层,靳浮白的套房在7层。 只是电梯运行的这么十几秒里,向芋就用简单的言语说完了自己一年的感情,她不是一个会说前男友坏话的人,只说赵烟墨在某种意义上对努力的理解和她不太一样。 靳浮白总结原因:“因为他能力不够?” “不是。” 向芋摇摇头,一口气叹得舒服又自然,“是因为他在所谓的努力过程中,忽略了我的感受,他让我感觉不到喜爱和呵护。” 靳浮白倒是很中肯,那方也不偏,闲聊一样笑着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是不同的,也许你的前男友只是想要为你们以后做打算,才努力留在帝都市。” 电梯到达楼层,金属门板缓缓向两侧打开。 她回头看了靳浮白一眼,像是笑他不懂:“有情饮水饱,情分都没了,还努力留下干什么。” 这句话像是王母娘娘的银钗,在向芋和靳浮白之间划出一道难以跨域的银河。 靳浮白还是用门卡刷开套房的门,做一个“请”的手势让向芋先进去。 向芋也和前几天一样,泡咖啡时会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 但他们免掉了其他多余的交流。 第二天一早去机场,靳浮白开了一辆长沙车牌的车子,载着向芋一起。 长沙的天气已经彻底放晴,碧空如洗,片片白云浮在头顶,连日的暴雨把城市洗刷得锃亮,务工的摊贩也满脸笑意。 向芋把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坐进后座时,靳浮白倒是调侃过一句:“还真当我是司机了?” “怎么会,那我就坐不起了。”向芋笑着说。 其实还是有些可惜的,向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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