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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游过来。这一瞬间他想起无数烦心事,从十五岁开始的噩梦到今天仍旧没有结束,而且他已经不只是噩梦的受害者,还成为了噩梦的制造者。 牙牙凑近他,很自然地抱着他的肩头,把头靠在他胸前。他知道牙牙这个动作的意思是什么,但他不愿意想。这是一种变态的情感,是他无奈之下在牙牙心中栽培的。或许他和牙牙本来就都有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只是境况逼人,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将这住在心里的野兽亲手解放。但是,无论如何,从他们计划实施开始,平平就不能简单地把牙牙看做一个同胞对待了。 “那么,我们算是结婚了吗?”牙牙问他。平平点头,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平平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比一般女孩子要结实一些,但是那层只属于女性的柔软皮肤还是在她身上表现出了极大的魅力。平平非常喜欢这样柔软但不松弛的触感,也喜欢牙牙赤身裸体靠在自己胸前的感觉。应该说,他一直都渴望牙牙能堂堂正正地依靠他,几乎是有些变态地喜欢牙牙无能为力、特别女孩气的样子。他从小就形成了这种扭曲的心态,导致他特别乐意看到牙牙受委屈,因为他心里明白,白天受了委屈的牙牙会在夜里,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悄向他寻求安慰。平平是个厚道人,从来不对外讲起看似倔强霸道的牙牙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向自己撒娇的事情,这样的信赖关系一旦建立,很快两人就构筑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外人不可攻破的堡垒,在这个安全闭塞的堡垒里,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今平平和牙牙两人远远离开旧日世界,隔绝往昔故人,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温泉里尽情地相互抚慰,再也不用担心家人的斥责和友人善意的劝阻,就像是成功建筑了一个真实存在的、只属于两人的堡垒一样。一直以来平平都觉得,家是堡垒,从外面不可攻破,从里面脱身也是困难重重。曾经他厌恶那个家,那里的人都是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人,他们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意见都颠倒天地的本领,既可以在孩子逃进家门的一瞬间竖起厚厚的防护壁,也可以一瞬间击破一个孩子费尽心思构筑的小心思。家里人都是按照家神律法在行动,他们的谆谆劝导看似大公无私,只不过是为了在自己的私心被无情否决之后,使其他人也无法获得满足而费尽口舌、用尽解数。现在他远远离开了家,却再次构筑堡垒。 家确实是堡垒,但爱是更坚固的堡垒。因为这种无所谓被他人理解、自顾自的感情,平平和牙牙将自己与外人隔开。一周前,因为牙牙与安东的婚礼即将举行,家里的气氛变得非常浮躁。首先,在一个月前平平和牙牙就不得不分床睡了,这是安东的母亲在听说了儿媳和兄弟之间异乎寻常的亲密关系之后歇斯底里喊出的要求,从那以后平平就不得不睡在他俩房间的地铺上,用屏风隔开了自己和牙牙的床。虽说堂堂宗主不得不睡在地铺上确实有伤威严,但是为了尽可能地靠近牙牙,平平并不觉得委屈。厨子每天都端上不同花样的婚礼预制菜品,等家人尝过再确定是否要在婚礼上正式使用;保姆每天都在疯狂地收拾家里,把每一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连储藏室里百年不动的大花瓶都被她洗了个底朝天;父亲基本上就不露面了,每天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不知在发什么呆;母亲每天都处于恍惚状态中,有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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