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泉 鼎沸 之二(女上未遂 录音) (第2/2页)
到池果边上,队友们站在那里讨论比赛的局面。池果自己不怎么踢,但跟着球迷父母看球看了已经有十年,常常提供些独到的判断。经过一学期的教室看球,加上为这个恐怕要第一轮折戟的比赛而做的几次训练,男生们干脆奉她为池指导。杨悉没喝两口水,就听池指导点名,杨悉你上半场打法太保守了吧。 他也承认,部分原因是对方实力莫测他存着试探的意思,部分是他这时明明对着池果在讨论,但突然就想到有次陈珈在他怀里说要自己是直男就和她谈恋爱云云,只想转着圈地也要找这人出来。 池果没追究他的心不在焉,点点头继续分享对场上其他人的观察。他不知怎么,转了一下身,就看到陈珈穿着一条浅玫瑰颜色的连衣裙,笑意盈盈地望向他。 杨悉心底那些难言的情绪像溃了坝一样泄走,露出泥泞而腴沃的河滩。玫瑰色的种子落进来,一息之间就是枝叶纵横芬芳泛滥。他从来没发觉她有这样好看。 这一周的傍晚,都用来参加球队的训练了。他连着好几天没碰陈珈的身体,虽然运动的消耗大,但性欲也常常还是蓬勃着。哪怕已经约定好赛后会一起过假期,他也想早一点、再早一点,就连像这样在人群乱成一片的场地上,得以肆无忌惮用目光触摸,也是解渴的。 他想着陈珈上次在床上的样子。先用嘴弄了他一阵,乖得不行,又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着,淫液蹭得他从腹肌到大腿都湿润发亮,就是不肯吃进去。以往他在性事中看似是起主导的作用,这回被她压在下面,才知道不管什么体位,还是陈珈掌握了主动。娇柔的穴口来回摩擦着他敏感部位的皮肤,又半天不肯吞下阴茎让他干个舒服,只弄得两人都心跳呼吸不稳。陈珈是体力不济,动作几下就累了,趴在他身上假装用功似的一点点动着屁股。杨悉则是硬得发疼,全力忍耐着,才没直接压制住她一顿暴操。 我没力气了呀,她主动去吻他。每次让他卖力的时候,都会寻到他的嘴唇,尖尖的牙齿在亲吻中没轻没重地咬他,是蛮不讲理的催促,也是让他束手无策的撒娇。这时杨悉便抱着她翻身,轻车熟路地闯进她身体,被欲望催动着大开大合。直到陈珈连连唤着他名字,穴内收紧得不可思议,两人再次一起攀上极乐,器官紧贴,连心魂也相萦。 射完后他躺了一会儿,才拿过床头放的那支录音笔,坏笑着把刚才的叫床声放给她听。声音软得完全不似她平时,胡乱说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杨悉伸手去揉她的穴,似是有了新的蜜液流出,就很流氓地调戏她,还以为,只有我听你叫床会硬呢,怎么珈珈也听着就发骚了,嗯? 在床上很放得开的陈珈也难得害羞,脸埋在他颈侧,热得发烫,小声催他快删掉。 放完一遍,他便删了文件。怕她仍然担心,每次会把空的储存卡取出来给陈珈,下次她愿意和他一起享用这种情趣时,再拿来放进录音笔里。陈珈喜欢他这些体贴的心意;杨悉则发现,越是让她感觉到安全,她在床上也就越放纵,于是能比上一次以为已经很好的性爱体验,再好上一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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