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千呼万唤始出来 (第2/2页)
为师自有成算。 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发青的宝箓,叹口气: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宝箓如蒙大赦,运起十成功力撒腿狂奔,生怕息溟改了主意追上来将自己这个好事者打回狗尾巴草的原形。 看着他的背影渐变成一个黑点,宝符仍是惴惴不安,息溟拿出一个食盒浅笑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北极天宫的糖醋里脊吗?为师今日路过膳堂时替你打了一份。 宝符却像失了魂似的摇摇头:符儿不饿。说着垂着脑袋径直回自己卧房去了,留下息溟在原地愣神。 晚上,宝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倒不是肚子饿,而是白日里宝箓的话始终挥之不去。 师父说不用在意,可是宝箓也不像在骗自己,现在究竟要相信谁呢?但师父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做的,如果别人真的都和宝箓一样想,那自己不就害了师父吗? 宝符越想越心焦,她的心事一向只能告诉息溟,如今连他也无法诉说,就只有暗自垂泪。 皎皎月光下,宝符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回过身去,床帐上映着一个熟悉的高大人影,伸手撩起纱帐挂在垂下的银钩上,看着床上的玉人哭的梨花带雨,皱起眉头:你哭什么? 没什么做噩梦了宝符擦擦眼泪,怕被息溟看出端倪,急忙掩饰。 息溟猜到她为何哭,他其实从宝箓走后就一直想和她耐心解释,可谁知小徒弟宁愿憋着也不和自己说话,他心中有些郁闷,干脆也装作没看见,直到晚上,实在忍不住,悄悄用听风吟偷听她卧房的动静,却发现宝符一个人躺在床上小声啜泣。 他原本打算质问宝符为何不说实话,此时见到她哭红的双眼,百炼钢又成了绕指柔,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息溟暗恨,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她置什么气。 他俯下身想替她擦去腮边的泪迹,宝符却赌气似的背过身,息溟圈住她肩膀柔声问:究竟怎么了? 宝符回过头,眼泡蓄起一汪泪水,将哭未哭的凝着他,扁着嘴不说话。 看着她可怜又委曲的样子,息溟顿时自责不已,爱怜的吻住她柔软的樱唇。 不宝符挣扎着想扭头,被扣住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来,更加激烈的咂弄她乱动的雀舌,息溟有了近日跟随典籍的刻苦钻研,技术水平与日俱增,以舌尖轻探她嘴里的敏感之处,手跟着在身下娇躯上轻拢慢捻,引得怀中玉人娇颤不已。 等他终于尝够了香舌和香涎,宝符已经被方才的激吻弄的粉面含春,她羞涩的拉起锦被,盖住裸漏出的胸口:师父,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息溟撑在她上方,敛起笑容,沉声问:为什么? 宝箓说世上没有又当师徒又做夫妻的道理,会惹人耻笑 你怕人笑话? 符儿不想让别人说师父的坏话。 息溟了然,叹口气,摸摸她粉嫩面颊:随他们说去,只要你我问心无愧,旁人的言语又有何惧,况且在附禺山中,那些闲言碎语也进不来。 可是,别人会讨厌我们宝符还是转不过弯,只是觉得十分委曲。 息溟抚摸她细软的长发:这恐怕没法改了,符儿,人活世上,要想自己快乐,就难免会惹人不快,神仙也不能例外。 这样吗? 宝符悲春伤秋的叹息一声,引得息溟失笑,啄吻她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故意逗她:你要是怕人说,为师明日送你回北极天宫去,让紫微尊上澄清 宝符果然吓住了:不行,符儿不走! 她见息溟神色认真严肃,信以为真,急忙找借口:符儿不怕别人说闲话,还有,还有,符儿还怀了师父的孩子呢,怎么能离开? 息溟见再逗弄她又要哭了,刮刮她鼻子:小笨蛋,骗你的,为师已经答应了你,怎会言而无信? 宝符破涕为笑,也不介意被骗的事情了,乖巧的趴伏在息溟肩上,汲取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师父,今晚别走了好不好,您好长时间都没和符儿一起睡觉了 听见小人儿语气中的哀怨,息溟气不打一处来,没良心的小东西,这都要怪谁? 原来宝符睡觉总喜欢抱个东西,若是和息溟睡在一起,他自然就做了宝符的抱枕,这倒罢了,偏偏她不听话的小手爱在人身上有意无意的摩挲,勾的他浑身燥热,恨不能将那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小坏蛋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时间长了,息溟也怕自己定力不佳,遂和宝符分房睡。 看着宝符小狗一样乞怜的眼神,息溟鬼使神差的就上了榻,他不放心道:睡觉就睡觉,不许乱摸,知道么? 宝符不点头,反而扭股糖似的粘上来,小眼神里全是撒娇得逞的意味:师父,其实符儿刚才也没和师父说实话。 她身上带着甜甜的果子香,息溟有些醺醺然:什么? 符儿不是问心无愧,师父,虽然刚开始是为了解药,但后来符儿是想要别的 息溟感到她鼓鼓的小胸脯贴过来,那两只兔子好像又长大了些,赶紧稍稍离远了些,几乎睡在床边,喉结滚动一下:要什么? 要尾巴。宝符眨眨眼,无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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