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办 (第2/2页)
就在我眼前:我方才看你比那两个乡野村妇更懂这官家行道,难道你先前蒙骗老爷 老爷你又是这般!我故意撒气,推开他坐到马车另一头:早便说过老鸨刻意养了我伺候朝廷大官的,哪里能与寻常妓子一般生养?老爷不信,且也想想月奴的身子到底是谁破的罢! 不知为何老爷又笑将起来,拉我坐到怀里:好个月奴,胆子见长,敢跟老爷我撂脸子了。 马车上晃晃荡荡,甚不安稳,此后老爷好几次按着我要入上一回,又每每因为马车逼蹙不得尽兴,不过这到底比床榻上刺激许多,我夹得紧,他很快便会将浓精射进来,又抱着我好一阵耳鬓厮磨。 婚期经不得耽误,不过五日便走到了延安府,在布政司衙门取了两千两银子,赵廉就想马不停蹄取道杭州了。 到延安那日已经是掌灯时分,我白日里睡了许久,醒来便在赵廉怀里,抬眼却是在客栈床上了。 我看赵廉嘴角有些起皮了,迷迷糊糊站起来去取桌上的茶水,赵廉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第二口便全数渡到我口中了。 我气喘吁吁,他倒十分得意:听闻勾栏院里的大姐都是这样伺候客人的,好奴儿,你好歹在那处长大,就不曾学会半点? 为证明我确实是在勾栏院待过的,这般羞耻的喂水便持续了几轮。技不如人,我那白色的衫子被自己打湿了一大片,入秋的天气,一受冷,小奶头便可怜见地支棱起来了,透着白色的衣裳,露出颜色来。 赵廉便咬着那一点在唇齿间厮磨,经了他一年调教的淫邪身子不多时便瑟缩着吐露,他就势往里入,盘虬着筋脉的深色肉棒顶开湿淋淋的花瓣,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强悍地夺走我清醒的意志。 夹紧了。赵廉不满我今日一声不吭,掌心重重落在雪臀上,留下一个火辣辣的印记,嗤笑道:不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大姐吗?好好叫,老爷开心了今晚便早一点放过你。 这发难确乎是突如其来,客栈不算奢豪,隔着墙壁还能听到隔壁有人在说话,我咬死了下唇不肯出声,没有称他心愿,他便越发拿了凶悍的力气来折腾我,贴在我耳边讲话:嗯?今日怎么还会怕羞了?莫非勾栏院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越是求饶越是叫得好听,恩客们便入得越狠,爽利肏完就早点收工? 哪里是妈妈教导,该说是他的恶趣味才是。 我不肯配合,他便掌着我的腰翻了个边,从后边进入。我被顶得站不住,赵廉每次下蛮力,我便往前爬。不过两回他就发觉了,索性控住我的肩膀站起来,一面走一面肏,骚水淋淋撒撒在房间里四溅,最后转身把我按在大开的窗台前,一手握着左边的胸乳,另一只手伸到我将褪未褪的衣服里作乱。 窗下是一条官道,虽因夜深少人来往,但间或来往的巡逻士兵却是从未断绝。我越紧张,赵廉便越发兴奋,入得又狠又深,未了还要把手指塞进我嘴里让含着,揉着花蒂迫着我在窗前高潮。 看着我颤着身子泄过一回后赵廉便不再那般凶狠,挺着硬热如铁的肉棒缓缓摆动腰臀,缓过神后便开始不安分了,扭着腰跟他求欢。 老爷,要、要重一点我细声细气在他耳边求。他骂我妖精,换个角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我咬着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本来就舟车劳顿,又穿着一件半湿的衣衫,在风口上灌了两次浓精才想起来给我盖一件外袍,果然,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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