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 (第2/2页)
蜜液进进出出。 我黯然半瞬,旋即便跟着他的节奏浪叫起来:啊呀老爷用力,嗯嗯好爽入死月奴吧好大好满咿唔啊啊啊! 肉刃又准又狠地撞进甬道深处的凸起,我不禁颤抖,攀着他的臂膀,尖叫着喷出晶亮的液体 老爷平日眼角眉梢俱是料峭寒意,今晚似是融化了一些,在我的臀儿上毫不留情地打了几下,最后一下打在腿心,骚水飞溅,他便长驱直入,冲刺时也难得地有了些许动情的喘息,最后换着花样往深处射了好些阳精,我苏醒时,小腹竟隆起来,仿佛有孕一般。 老爷一早去往法门寺了,我实在无力动弹,强忍着羞意叫了侍女服侍我起身。用过饭便又躺到了塌上,合着眼养神。 这一日天还未到暮色老爷便回府了,侍女未来得及告诉我,他便一径儿到了塌前。 怎的这般贪睡。赵廉确实是心情大好,眉眼间近日里的阴郁之色一扫而空,我仪态不整睡眼惺忪他也不气,反而将我揽在怀里好一会温存。 老爷,今日有甚喜事么? 赵廉点我的额头,难得地有了一丝笑意:升迁之喜。 难怪他喜形于色。 恭喜老爷,但不知升了多少? 升为知府,这算不得什么,千岁应承,今后老爷我的官路,总算是明朗了。赵廉全然不记得昨晚撒气时提及要将我送与千岁的话,我欢欣之余不免又伤心了。 赵廉是不会顾及我的,他甚至没留意到我那会不对劲的神色,转头便问起了夫人:夫人这几日身体如何? 我勉强笑笑:本是换季之时,夫人身子不适,老郎中开了药,这几日喝着也不见好。 庸医。赵廉大概率是觉得扫兴了,那便换一个,老爷我这几日便要启程去往山西府,府内诸事,你看着来。 老爷此去,何时回来? 少则一月,多则两月。置办嫁妆而已,左不能耽误宋巧娇婚事。 那我咬着唇,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来:月奴记挂老爷,能否让月奴同行?也好伺候老爷。 赵廉看我一眼,我便立刻低了头不敢说话了。 他身上有股文人墨香,并不明显,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闻到,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月奴,你该知进退。他语气里凉滋滋,我霎时便红了眼眶:奴伺候老爷,一年来未曾与老爷相隔两地,奴只是只是想跟着他。 赵廉看着我,许久才笑了一声,凉薄又讽刺道:也是,似你这淫荡娇花若不日日浇灌,怕是一月不到便枯萎了。 这话刺得我泪水都要从眼眶里跑出来,我只得低头遮掩,惶然垂眸看着自己抓着他蓝色官袍。 喜欢说过太多次,他无动于衷,怕是根本就不屑我这淫花的喜欢。 我是他从街上买来的奴,以色事人,他不屑一个买回来的奴的喜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眼泪还是落到他蓝色的官袍上了,我自我厌弃般松了手,赵廉看我流泪便觉心烦,一甩袖子离开了我住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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