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失控 (H) (第2/2页)
之深,几乎将她整个人微微顶起。 肉棍快速插干,疯狂地来回摩擦,毫无怜意,只是纯粹的性交。 生理的快感与心里的恐惧一下攫住她,身子被迫适应男人的粗暴,越是侵犯,小穴越发酥软,汁水源源不绝地吐在棒物顶端又给插入的动作狠狠堵回去。 冷流在四肢百骸颤动起来,她却忍不住哭了。 他不是在占有着自己,而是在摧毁他眼中的她。 那双手用力掐住丰臀不让掌控脱开,用力掰开窄小的穴迫着吞入,邪物如蟒,在窄紧脆弱的深处横冲直撞,欲钻进无路可入的心脏。 哭声与尖叫给雨瀑般的水花淹没,她怕的不是他的进犯,亦不是被进犯时身体依旧感觉到的颤栗,而是他陌生的眼神,如同一直深埋在心的恐惧给他一下一下残忍掘出,他对自己没有分毫真情。 双臂抬着湿滑臀瓣,务使那凶蟒每一下都撞过内里那处娇柔敏感,又深又烈,囊袋给水花溅着,啪啪拍打的声响更淫,更逼人欲狂。 而他毕竟是熟知她的,很快便将她呜噎着干上了高潮。 一瞬间,她整个人狠狠颤抖,水泽冲出,胸膛给那欲钻心的欲念生生凿出一道伤,渗着血。 就算不愿,内里仍不受控地持续贪婪吸啜。 花道死咬的力度将泰乔义稍稍逼醒过来。 他不是在占有她,而是想摧毁超出底线的杂念。 将她当妓女一样操干,无非是单纯的性欲,也许狂烈点,但能证明一切仍是欲念作祟。 然而那温度包覆着他,柔软,无力反抗,却催人欲狂。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媚眼里盛满从来不肯露的脆弱,如一束给狂风骤雨摧折的花,落了一地无人收拢,颤颤乳儿全是蹂躏的痕迹,两瓣嫩肉给操得鲜红欲滴,却还不放地吸附着硕大欲念。 如此情状,带着一种凄清迷离的淫意。 他心底一软,彻底清醒,与她又有何干? 不过是个调皮的小玩笑。 忍着几乎射精的快感抽出仍未发泄够的东西,小嘴颤颤,潮汁泄出,热热烫烫,失了刑杖,她抖得站立不住,给他捞在怀里。 关上瀑布般的流水,耳旁一瞬静止,只余她死死压着的抽噎,心头微疼,怔怔地,良久,他终是叹了一口气。 宝霓,对不起,这不是妳的错,是我,我不该对妳发脾气。 他拥着那份心跳,温热的,鲜活的,一个女人。 高潮后,身子仿佛一艘近乎粉碎的小船,刚刚闯出十级风暴,分毫反抗不得,罗宝霓恨恨撇开头,眼底通红,仍在滚泪。 明明是同一片海,转瞬又放晴,只余海波隐隐起伏荡漾,这便是泰乔义,永远无法捉摸,懂得如何折磨她。 自己为何要任着他?一点一点固执地将自己陷入。 她又瞪向着他,但泰乔义却转开了目光,径直望着窗外靛黝黝的夜海,仿佛不过呼吸间,那人已遥遥遁入一个无法触及的时空。 有一个故事,妳想听吗?,片刻,他再次开口。 语调沉郁且陌生,令人恍惚。 那晚在泰乔义的公寓,似乎也有这样一个时刻,一惯若即若离下,偶然乍现的一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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