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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舔那里~ 许安歌抓紧他的手,指尖不停地挠他,牙关开开合合,断断续续发出细碎的呻吟。 手心早就出了汗,她根本不经撩,还是碰那些个敏感部位,胸前的雪白荡漾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晃来晃去,大白腿更是不消停,脚下的床单被她蹬出数道褶子,床边的纱幔更是一浪接一浪的舞动着。 好几次都想蹬开身下的人,可又舍不得蹬,漂亮的脚趾伸开又抓紧,最后无力地陷进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骨节发白,可见腿间那只作恶的手是多么的致命。 郑煜~ 郑煜给她做足了前戏,让她在他的抚弄下流了满手的透明爱液,手指缓缓抽出来,连着热热的明丝,指尖尚有她体内的余温。 抽了张纸巾随便擦了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换来对方羞恼至极的捶打。 他勾唇浅笑,一边亲她,一边伸手摸到枕头下面寻了一盒套套。 即便是最大号,他戴了依然觉得紧。 本想让她替他戴上,可她脸皮薄,加上腿间余韵未散,身体软的不愿再动。 进的极其困难,不是不够湿,是她太小太紧,他的尺寸又过于可观,好一通折腾,仍是不能进去。 她还没有过性经验,宛如新生儿的内穴小的可爱,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经他一番扩充,现在勉强能进两指,再加一指她就喊疼。 郑煜不知道破处有多疼,待他真正挺直腰杆往里入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性瓶颈,听她带着哭腔叫他名字,他的心顿时软的发麻,体内那股焦灼的欲望也变得晕晕醉醉,闷肿难挨。 很疼嘛?他弯腰圈着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心疼地亲她的脸和鼻子。 她瘪着嘴,不住的摇头,我不知道,郑煜,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她也形容不出来是怎么个感觉,像是被撕裂,更像是往她体内捅肉棍,隐晦的陌生的恐惧令她情绪脆弱难过。明明已经在心里接受他了,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不能很好的容纳他。 她很挫败,更多的是自责,她竟是这么的没出息,这种事都做不好。 好几次她都做好了最坏的心理打算,让他不用管她直接进,大不了疼了就咬他。 奇怪的易惊体质,每次他一挺进,她就叫出了声,叫声过于惨烈,郑煜哪里还忍心再做下去。 后来许安歌趴在他怀里稀里哗啦哭了一场,难过到无以复加,最后反而是他温言软语地安慰她。 热气退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郑煜平躺着,一只手撑在脑后,闭着眼慢慢平复腿间的灼硬,另一只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耳边呼吸绵绵令人心安,温香软玉在怀,今晚怕是很难消下去。 她在怀里拱了几下,腿伸过来搭在他腰上。 睡吧乖。 他嗓音哑的像生了一场病,许安歌听了很心疼,摸了摸他的眉毛,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你会不会很难受? 会。 那我 别说话,没事的。 一夜无话,许安歌迷迷糊糊睡着了,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在她大腿下面硬了很久。 后半夜,郑煜听见她在说梦话,似乎是说,她可以用手帮他。 他没有动,只是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心。 傻丫头。 比起私欲,他更舍不得让她疼。 哈?就这? 一大早,文岳守在许安歌门口,看见总裁大人按时按点的开门拿衣服和会议资料,整个人都惊呆了。 痴情男二苦守女主多年,好不容易两人睡在一起,怎么着也该做个三天三夜,连续多日不早朝才对,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郑总他他不行! 再看看女主安歌小姐,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顶着两个黑眼圈很勉强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这哪里是被糟蹋,啊不占用过的样子。 不可能,郑总绝对不会不行的,男二一般都是完美到挑不出错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许安歌受不了他那副孤疑的嘴脸,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回神了回神了,怎么每次见你都神神叨叨的,你如果没事,帮我和郑煜买份早餐吧。 文岳:不。 许安歌:嗯? 文岳故作深沉地推了下眼镜,藏好心里的疑惑,冲她莞尔一笑:安歌小姐,快去洗漱化妆,好好遮一遮你的黑眼圈,等你打扮好了,郑总亲自带你去吃早餐,是吧郑总? 郑煜:滚吧。门啪一声关上了。 (文岳:一个脑残编辑,意外穿进自己脑残文里给男二当秘书的灵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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