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洛西汀(1) (第2/3页)
事情,结果晚上越来越疼。 中医捏筋正骨有一手,周摇也坐在走廊上听着里面的惨叫,漠不关心。 走廊上还有对母女,是送林桥来的。 林溪还有他们的妈妈。 周摇也是自己过来的,就外婆步履蹒跚的速度,眼睛还不好使,到时候被路上的石头砖块绊倒了还不知道谁去看病。 滨城太小,十九道里的南街西港都是熟人,女人看她面生,年纪也不大就问了林溪认不认识。月考才结束,这滨城一中的学生绝大多数都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学生成绩排名从初中就体现出来了,分了文理后经过高二一年,偏差总不大。 靠着第四名的成绩,周摇也的名字很快就在家长里流传开了。不是件好事,因为是被拿来做对比,有对比就有伤害。 到头来还是被同学说坏话,她不在意,但不代表听不见。 林桥一瘸一拐的出来了,临走前还嚷嚷着:我都来这里了,陈嘉措都不来送送我。 女人给了他一个毛栗子:怎么磕起跳台的不是你的嘴呢?你看看人家这次考试又考这么好,还帮爸妈分担,你一天天就会吃饭拉屎。 轮到周摇也的时候刚过九点了,从前这个时候她刚上完最后一节辅导课,现在正坐在七号线的地铁上赶作业。 那时候觉得九点很早,她回家还要做作业背书,还要预习,而现在滨城的九点,路上都没有什么人了,商家店铺关了一半。 无非是因为滨城的天气太潮,寒气太重了就导致了痛经。一把脉,许多毛病都能查出来,比如她气虚,忧心结虑。 你们这些小姑娘总觉得漂亮最重要,少吃一顿饭不要紧。不吃早饭,你以后胆就要有问题话讲到一半,他就看见了门口自己儿子探出了一个脑袋。 屋内是个背影,陈嘉措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九点了,爸,我想回。 周摇也只是因为声音耳熟回头看了一眼。陈嘉措改口很快,脑袋缩回门口:没事了,我去药房等药。 周摇也拿着药单过去的时候,陈嘉措正站在药房门口,等她那帖药。 中药的味道已经熏进了墙壁里,那是陈嘉措身上的味道,不苦涩。像是晾晒完成的草药,没有泥土味没有霉味。 煎药房在后院,里面除了药炉还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几张小板凳。 陈嘉措问她要不要喝水,她只是摇了摇头。但最后还是因为无事可做,让疼痛感格外的强烈,她扫了一眼看见桌上的考卷,文理数学难度不一样,她看了眼题目,拿起笔在草稿本上写下解题思路。 药炉前摆着一张小板凳,陈嘉措托着腮坐在火炉前的小板凳上,守着给周摇也煎药的小火炉。 一抬头就能看见周摇也,月光透过厨房照进屋子里,她的面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苍白,更像个瓷娃娃。一张脸上五官的比例位置都长在了美这个字上,差一点儿都不行。 世界就此缄默,她浸在月色的帷幕之中,窗外是漫天的繁星,星光月色落在房间里,灰尘在光中跳舞,上帝在他的感知世界中按下了零点五倍数。慢慢沸腾的中药用热气顶开了盖着的药炉盖子,清脆的陶瓷碰撞声音意外的安抚人心。 疼痛消磨意志和精力,她没写几题就停笔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间她听见瓷器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只看见一抹身影站在门口,一手拿着碗,一手扇着风。 等药端到她手里的时候,温度正好。 回家的路上,只剩下路灯作伴。 周摇也走在里侧,他照例走靠近马路那边。船停泊在码头,灯塔的光远看很亮,却怎么也夺不走月亮的光芒。十九道的便利店正准备关门了,服务员蹲在后门抽烟,旁边是三大袋垃圾,拎起来也不费力,他从前是在码头卸货的人力。 这十九道里都是熟人,他甚至抬起手和陈嘉措打了个招呼。 杭哥比我大两岁,他家就在你们家前面的前面的隔壁。去年他爸爸在码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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