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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言语,把一双大油手往沙发上擦,神色很是感慨。 “哎!哎!油!油啊!”祁岸扼腕,激动道。 祁姥姥倒是翻了个白眼,拿围裙往自己擦的地方随便蹭了蹭,没好气儿的说:“这又不是真皮的,你急什么急。” 祁岸:“……” 祁姥姥很不是滋味的说:“这姑娘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了娘,有个爹也跟没有似的。哎,太可怜了。” “可怜,可怜。”祁岸懒得反抗了,往沙发里一瘫。 “不行。”祁姥姥突然大声说,“这鸡你别吃了。” “嗯???” “我给隔壁闺女儿送过去。” “行。”正合了祁岸的意思,他说,“我送去吧,人家不见得搭理你,小姑娘脾气坏着呢。” 祁姥姥不依:“再坏都是徐婉清的错,怎么能怪人家小姑娘呢?我去送,你端不动,五斤的鸡呢!” “……”手无端鸡之力的祁岸干脆闭了嘴。 祁姥姥说干就干,等鸡炖好,拿布包着烧锅的两端,就喊祁岸给她开门。 祁岸先她一步,用备用钥匙把对面的房门给打开了,还没瞧见人,就先听见客厅电视机打雷般的动静,但客厅也没人待着。 “嗬。”祁岸有些惊讶,“小家伙耳朵够好的啊。” 砂锅挺烫的,祁姥姥快走几步放在饭桌上,就瞧见饭桌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吃饭。 电视机声音太大了,刘姨没听见有人进屋,乍一看见人影,吓了一大跳,问:“你谁啊?” 祁岸走过来回答:“我姥姥。” 刘姨一看见祁岸,忙站起身,挺恭敬的,说:“祁先生。” 祁岸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半,问她:“这么早你就先吃了?喻霈人呢?她不吃饭?” 刘姨有些尴尬,半天才说:“姑娘可挑了,她从不吃我做的饭,大概是不可口吧。” 祁姥姥听得生气,说:“饭菜不可口你换啊,主人不吃你做的菜,要你这个保姆干什么使!” 刘姨不说话。 祁岸想了想,觉得可能也不能怪刘姨,喻霈什么性子他算是领教过的,对搬过来这事不满意,到处挑刺也是有可能,就拍拍姥姥的肩膀,对刘姨说:“我姥姥炖了只鸡,送过来给喻霈,你等会儿去问问她吃不吃,不吃你就自己吃吧。” 刘姨点点头。 祁姥姥被祁岸拉走的时候还挺生气的,说:“你看看徐家请的保姆,跟她一个鼻孔出气的,饭都不做给小姑娘吃,真是可怜坏了。” 祁岸教育他姥姥:“您不能只看表面,这保姆说不定是喻明宗请的。喻霈那丫头性格确实不好,很多事情干的也不对,可能不喜欢这个保姆就不吃她做的饭也说不定。您也别觉得那丫头是个善茬,听徐婉清说,她一把火把屋子给烧了。真假咱且先不论,要是对徐婉清没有威胁,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她也不至于急着把人送走,对吧?” 祁姥姥一脸‘你放屁我不听’,对祁岸用谴责的语气说道:“你说吧!她给了你多少钱!你现在是在帮她说话了是吧?!祁豆豆!我对你很失望!” “……”连乳名都出来了,祁岸想疯。 “你从今以后没有鸡吃了!” “……” 莫名失宠。 祁豆豆很绝望。 & 大清早的,祁姥姥左手提着两只张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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