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的女儿 (第1/2页)
岑清的女儿
大声点。 谢意平无辜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温温柔柔地说:不可以的。 她是地道的南方人,吐出来的话模糊不清,每个字都缠揉在一起,像极了难解的毛线。可她并不年轻,也没有故作娇弱,只低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抱歉地说:不能让您满意,真对不起。 昏暗的房间中,女人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她抬手,拿起桌上的软鞭,右手轻轻抚过冰凉的编织皮面,问:如果我偏要留下痕迹呢。 谢意平跪在地上,她咬唇,有些为难:我丈夫知道的话,会很难办的呀。 烛火摇曳,照亮女人寡淡的眉眼,她单眼皮,狭长的眼,吐出来的话也一如既往的刻薄:你还在和他上床? 嗯。毕竟是法律上的丈夫嘛。谢意平讨好地爬过来,靠在她腿旁的皮沙发上,她问:你生气了吗? 女人没有回答。她蹭开左脚的高跟鞋,往前伸了伸,靠在松软的椅背上幽幽地说:那舔干净吧。 谢意平低头,捧起她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她轻柔地从她的大腿处帮她褪下丝袜,顺着丝袜的轨迹,用唇舌舔咬下去。 路过膝盖时,谢意平含住凸起的骨头,抬眼看了看她,对方冷冷地看着她,腿上横着长鞭,双手放在上面,她说:后悔了吗? 谢意平弯了弯眼,湿热的舌头卷了卷,继续往下,一直到含住她的脚趾。 舌面刷过修建整齐的一排脚趾,谢意平的舌头挤进她的指缝里,细致地吮过去。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脚上也没有什么异味,谢意平虽然弯着眼,但心里已经有些不爽。 女人面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她向下压了压脚,压住她的下颌,逼迫她长大了嘴,她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的涎水沿着嘴角低落。 贱人。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谢意平从衣帽间里出来,半干的头发垂在肩上,她没有烫染过,发质顺滑极了。她面色淡淡的,走到玄关,从衣架上取下自己来时的外套,对身后的女人交代道:下个周我不会来。 女人踩着毛茸茸的家居鞋,她虽然长着一张刻薄的脸,但脱离了特定场合,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柔无害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拎起高跟鞋为她穿上,问:怎么这么着急走呀? 谢意平扶着墙,无奈地说:孩子生病了,你说当妈妈的能不去照顾吗? 女人点了点头,道:当你的孩子真幸福。 谢意平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柔声说道:我只会觉得这是在讽刺我。 谢意平走后不久,程樱又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她放下手里的跳蛋,连裤子都没有穿就冲过去把门开了。 这个敲门方式,只有一个人。 岑厌! 岑厌还没来得及脱鞋,便被软软的女人撞了满怀,她一手抱着她,一手摘下了黑色的鸭舌帽和脸上的口罩。 老女人这次没玩很久?岑厌一身的烟味,声音低沉喑哑,她年纪轻轻,就染了很重的烟瘾,在楼下蹲着的时候抽了不少烟,甚至连手上的烟灰都没弹干净。 中途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程樱笑嘻嘻地说,她问:你没课吗? 逃了。 岑厌关上门,摸了摸她潮湿的阴部,嘲讽地问:跟老女人玩主奴游戏就让你这么激动? 程樱吞了吞口水,一回想起刚才活色生香的场面,她就满脸通红,尤其是谢意平给她舔脚,她直接湿得一塌糊涂,差点没泄出来。 岑厌看见她通红的脸,只觉得恶心,她冷冷地问:所以这次她让你操了吗? 程樱叹气,失望地说:没有。 她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之所以答应谢意平,纯粹是因为对方给的太多了,而且自己还是施虐的一方,谢意平也不是经常来,这工作太清闲了。可是面对这么一个美人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顺,是个人都忍不住心里的欲望。 岑厌的手指刺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搅弄,她看着房间里挂着的谢意平的艺术照,低声说:看来你也一样。 谢意平包养了许多像程樱一样的主人,但她们并没有性关系。岑厌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些出卖身体的女人恶心,配不上高贵的她。岑厌调查过她们中的所有人,大多是利欲熏心的大学生,她们的长相都很相似。 真恶心啊。岑厌想。 明明当初是谢意平自己亲手杀了那个人,却在多年后却又一个接一个的找她的替身,真是贱透了。 程樱把她带到刚才和谢意平待过的房间。这里布置得很温馨,灯光是朦朦胧胧的暖黄色,不均匀的洒落在房间里。这个地方很压抑,没有窗也没有床,在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鸟笼,黑色的金属在暖黄的光线里也不显得冷硬。岑厌眼睛盯着墙上大小不一的相框,里面通通都是谢意平的照片,是她身体的各个部分,像是被肢解的肉体,血淋淋地挂在墙上。岑厌扫视过一遍,终于硬了。 她们在这间屋子里上床,比起岑厌,程樱的身体要成熟许多,岑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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